得格外鹤立鸡群,不管是同事还是领导都会为他盖上一个“傻帽”的标牌。
“给扈七去个电话,告诉他无论如何守好后门,见到有人往外跑,就直接干掉,不计代价的干掉!”我从思索中退出来,朝着白狼笑了笑。
蔡亮劝阻我:“三子,我觉得还是给半脑打电话吧,扈七刚刚明显对你有意见了,怕是会耽误了咱的大事。”
“就给扈七打,机会我给他了,怎么用在他自己,他如果愿意跟咱们拧成一股绳儿,会按照我说的去干,如果他有别的心思,潜伏在咱们当中,往后会比厄运更麻烦。”我固执的摆摆手。
“那厄运万一跑了呢?”白狼眯起眼睛道。
“跑就跑了呗,反正我已经把栾城区应允给金三角的张天旭了,他要是有意见大可以去跟南疆之王一争高下。”我挺无所谓的笑了,经过蓝旗寨的事件,厄运被郑义打了一枪后,我相信他们两家的合作关系肯定彻底瓦解。
失去了周泰和的庇佑,厄运就算再狠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我倒是很期待他能从岛国调点兵遣点将,完事跟我们正大光明的磕一场,我叫片刀告诉他,谁才是这片土地上真正的王。
挂掉电话以后,白狼拧着眉头道:“大哥,扈七刚才就嗯了一声,没说别的,这个狗日的看来很不满啊,实在不行的话,我安排几个信得过的兄弟,让他发生场意外得了,省的夜长梦多。”
我摆摆手直接打断他:“别胡闹,扈七是王叔的义子,说起来算是花椒的大哥,事情只要没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不许对他动手,我不想被人戳脊梁骨,更不愿意愧对王叔和花椒。”
白狼和蔡亮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将大盖帽往下使劲压了压后,“咣咣咣...”开始踹门,几分钟后,一个长相普通的青年将卷帘门拉上去,不等他多说什么,白狼直接两手搂住他的脑袋压到自己膝盖底下,“咚咚”狠磕两下,蔡亮随即掏出枪顶在青年的肚子上,低斥:“别他妈发出任何响声。”
我从车里走下去,笑容满面的凑到青年的脸跟前问:“厄运在么哥们?注意你的分贝哈,别搅到我的目标。”
青年眼神闪烁了几下,马上装作不认识的模样,摇摇头回答:“警察大哥,我们这里没有您说的这个人,你是不是弄错了?”
“哦?真的吗?”我捏了捏鼻头,白狼和蔡亮一左一右掐着青年的胳膊走进屋里,屋内的摆设很简单,就跟寻常足疗店里差不多,两张皮质的按摩床用珠帘隔开,帘子的后头有个通往二楼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