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瓅和鱼阳没作任何犹豫,慌忙拔腿朝着蓝旗寨狂奔而去。
“老首长,我错了也服了!您给我条活路走行么?我家上有老、下有小,求你看在同为军人的份上,饶我一马吧...”郑义满脸血污,趴在地上冲王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饶。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你觉得你还能走么?既然干了,就别怂,别既糟蹋了军人,又把社会人的角色给玩埋汰。”王一又咳嗽了两声,目光深邃的摇摇头:“做错事情就得偿还,不论你有任何理由!另外你不配再自称军人,你玷污了这两个字!”
“叔,一枪干死他得特麻个痹了!”我咬牙切齿的咒骂,今天如果不是王一及时赶来,我估计此刻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应该是我们弟兄三人,对这个逼玩意儿,我是一点怜悯的感觉都没有。
王一扬眉笑了笑:“把他做掉很容易,我何苦废掉他的双手双脚?杀了他,谁来证明哑巴藏毒贩毒的事实?罗家又凭什么给周泰和致命一击?小三子,以后做人做事千万别只看眼前,眼光放的远点,未来计划久点,没什么坏处,叔特别感激你,要是没有你,叔到死恐怕都洗脱不了罪人的身份,真的,谢谢你!”
我皱了皱眉毛,不知道为什么王一会突然之间这么感伤,摇头道:“叔,别扯没用的,我跟花椒是兄弟,咱们都是一家人!”
王一左手撑枪,右手轻怕自己的胸口,朝着我气喘吁吁的说道:“你正好再去看看那几个家伙背包里的玩意儿是不是药。”
“稳妥,叔!”我点了点脑袋,然后径直走到郑义那帮人的跟前,从他们的背包里翻出来足足十多块跟板砖差不多大小的白疙瘩,这些玩意都是纯度特别高的药品,随便往里兑点东西丢到市面上都是有价无市,最少得有百十公斤。
哑巴这个狗逼打算拿这么多东西栽赃我,到时候我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枪毙的,想到这儿我恨恨的朝着“半残废”郑义踢了一脚怒骂:“哑巴呢?”
“我不知道..”郑义的手脚全都被王叔干废,只能挺尸似的躺在地上,眼神闪躲的朝我摇头:“赵成虎,士可杀不可辱,如果你想要凌辱我的话,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你跟我装你麻痹的大瓣蒜!”我抬腿就往他的脸上跺,打地鼠的似的连续蹬了丫七八脚,我才吐了口唾沫咒骂:“这么有骨气,你咋不咬舌自尽呢?草泥马,来你自杀,我绝对不拦着!”
郑义仰头躺在地上,一张大脸被我“加工”的又大了几圈。
“郑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