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八面威风,掌控着石市的大局,一句话想抓谁就抓谁,可是从真正高层的角度往下看,他就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局长,上头人随便丢一句话他都没脾气。
稻川商会既然能在本国混的风风火火,上头绝对不可能没有大旗,让邓州夹在中间属实有点为难,可关键是稻川商会的事情上绝对不能让,退一步这帮傻缺的就敢变本加厉。
我笑了笑说:“我也想啊,关键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睡觉的时候有只疯狗趴在你边上,叔心里能踏实的不?我其实跟厄运也没啥大仇,如果远东集团能够撤出石市,我还是很愿意跟他们把酒言欢的。”
“你就作吧,早晚有一天痛哭流涕,行了!赶快让你的人散开吧,我发现自打你回来,整个石市都跟着不安宁,我一晚上踏实觉都没睡过。”邓州疲惫的挂断了电话。
我侧了侧脖颈,朝着吹的正兴起的唢呐队道:“再吹半个小时,找雇主拿钱,谁要是敢碰你们一指头,就往地上躺,我保证讹到他们尿血!”
我这话实际上就是说给躲在大厦里面的那帮保安听得,说完以后,我冲着钳制住杰西的佛奴摆摆手,装腔作势的训斥:“hat,are,you,弄啥嘞?阿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与人和善,把卡簧揣起来,不要总是舞刀弄枪的。”
佛奴“哦”了一声,将卡簧揣到身后,使劲推了杰西一个踉跄,驱赶蚊子似的摆摆手:“麻溜滚,瞅你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逼出,我就闹心!男人梳你麻痹的小辫,记住了我揍他跟王者没任何关系,就只是单纯看你不爽,报警的时候一定要把这条加上。”
“法克,赵成虎我早晚有一天杀了你!”杰西面红耳赤的瞪眼指了指我。
“好嘞杰西哥,随时洗干净脖子等您宰哈!”我忙不迭的点了点脑袋,领着雷少强、佛奴和蔡亮大摇大摆的离开,一边走我们一边往起扬纸钱。
“三哥,我发现了,自打你回来我就他妈飘了!现在嚣张的自己都害怕!”雷少强侧着脑袋冲我贱笑。
“为啥活着,是为了干自己想干的事儿,为啥混社会,是为了干别人只敢想却不敢干的事儿。”我扬眉吐气的猛地将手里的纸钱全部挥洒到天空中,瞄了一眼站在远东集团大门口的厄运,此时那家伙脸都绿了,两只眼睛好似要喷火。
我冲他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怪笑:“你一天不滚出石市,我就祸祸你一天,一年不滚出去,我就祸祸你一年,一辈子不走,那咱就照着一辈子磕!大哥的时间就是用来浪费的,反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