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脚踹开了,五六个身穿黑色小西装,剃着卡尺头的精神小伙就闯了进来,带头的一个家伙估摸二十八九岁,黑皮肤大眼睛,嘴里斜咬着一根吸管咋咋呼呼:“谁他妈闹事?”
“瞎啊!这么大俩活人你看不见?”佛奴一脚将茶几给踹倒。
带头的青年“嗯?”了一声,牛哄哄的问:“兄弟,混哪的?”夜场里发生矛盾,习惯性的报名号,完事互相东拉西扯的摆一通逼,结果发现大家都认识,最后闹事的赔个不对,事情就不了了之。
对方走的是“正常手续”,可偏偏碰上个不讲任何规矩的佛奴,佛奴没等对方说完话,就如同只兔子似的蹦跳起来,一把薅住那小伙的脖领,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大巴掌。
“卧槽,你敢打我!”青年恼怒的揪住佛奴的衣领,还没来得及继续下一个动作,佛奴已经手里攥起大卡簧,任何废话都没说,直接扎了过去:“服不?”
那小子傻眼了,根本没反应过来,大腿就被佛奴扎了个透心凉,当即“妈呀!”一声,坐到地上发出哭爹喊娘的嚎叫声,佛奴特别生性,刀尖刚扎完带队的青年,转过身子就朝旁边一个跟班的小腹捅了过去,三下五除二,轻松干倒对方两个“摆事”大哥,剩下的几个人哪还有反抗的心思,纷纷蹿出了门外。
佛奴拍了拍自己胸脯道:“去告诉你们当家的,就说王者的三爷驾到,让他麻溜滚过来接驾,来晚了信不信老子一把火点了这个鸡八地方!”
几个看场的青年搀起地上的两个“倒霉蛋”快速奔出房外,佛奴扭头冲我坏笑:“三爷,我这事儿办的咋样?”
“敞亮!就得这么干的!”我翘起大拇指夸赞,同时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问那边:“抓紧时间哈,我们这边已经开始了!”
我说话的过程,走廊外面传出一阵惊慌的叫唤声,不多会儿方面的门口就堵满了二十啷当岁的小青年,有的手里拎着片砍、棒球棍之类的武器,有的手里抄着酒瓶,如同一帮没头苍蝇似的指着我们骂骂咧咧。
佛奴一手掐腰,一手指向门外大吼:“来来来,别隔着门练胆儿,谁不服气,往里面走两步!”
“对呗,没病走两步!”我模仿春节联欢晚会上“范厨师”的腔调怪笑:“没病走两步..”
门外的混子们闹腾归闹腾,可谁也没敢真冒尖,喧哗了好半天后,门外猛地传出一声“郑哥来了。”
走廊里的人流纷纷退让,一个身材板正,穿件黑色长衫风衣的青年,背着手走进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