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琢磨着,我不知不觉就给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反正睁开眼的时候,耳边第一时间仍旧是张思澳的惨叫,不过已经变得沙哑了很多,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
看到张思澳仍旧四仰八躺的趴在地上,不过屁股上至少插了不下五根牙刷柄,整个脸盘也肿的像个猪头,黑青的眼眶看上去如同只熊猫,铁头和几个青年瞌睡的耷拉着脑袋,白狼双眼遍布血丝,冲着张思澳低吼:“想没想起来应该交代点什么?”
“爷爷..我都把我小时候偷看过邻居大婶洗澡的事情告诉你了,真的没什么可交代的啦,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张思澳可怜兮兮的哭求。
“陪咱澳爷逗了一夜?”我伸了个懒腰问白狼。
白狼点点头,愤愤不平的一脚踏在张思澳脸色,吐了口唾沫道:“没问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这小子不上道,根本不配合!”
“配合,绝对配合,你们问什么我说什么,三爷,求求你了,高抬贵手吧。”张思澳挣扎着爬到脚边,再加上屁股上的几只牙刷,看起来就跟只开屏的孔雀似的,喜感十足。
正说话的时候,铁皮门外面传来“咣当”一声开锁的声音,昨天将我们接进来的那个小黑胖子背着两手走进来,先是诧异的看了眼地上的张思澳,然后又眉飞色舞的看向我笑问:“还适应么?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开口。”
“托哥哥的福,还不错!如果哥哥方便的话,待会帮我把近几个月的石市日报送过来吧,我这个人没啥爱好,就是喜欢读书看报。”我昧着良心朝小黑胖子抱拳。
趴在地上的张思澳立时间跟条成了精的大肉蛆似的扬起脑袋大声喊叫:“领导,我要求换监!他们不是人,全是变态!”
“你说换就换?你他妈当这儿住宾馆呢?”小黑胖子极其不耐烦的白了眼张思澳咒骂:“还要不要脸了?光天化日的脱裤子干啥?耍流氓给谁看呢?马上给我穿上!”
“他们打我,还欺负我,你看看..”张思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辩解。
“看特么什么看?老子自己没有,需要看你的?我跟你说,色诱对我不好使,小小年纪不学好,马上把裤子穿上!”小黑胖子立时间化身成了“正义使者”,白了眼张思澳后,掉头就走,走到门口的地方,又回过脑袋冷喝:“今天周四,你们号可以不做义工,待会好好的搞下卫生,谁痔疮犯了?整一地的血?”
铁头和其他几个青年不约而同的看向张思澳。
小黑胖子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