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围住张思澳劈头盖脸的就是猛踹,张思澳干脆蜷缩成一小团抱着脑袋倚在墙角,打了差不多能有二十多分钟,我轻咳两声道:“行了,差不多得了,澳爷从外面好歹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给他留几分薄面吧。”
说话的时候,我仰头看了眼墙角的摄像头,一闪一闪的小蓝点已经被关掉了,这才放放心心的打算正式盘问他。
白狼一脚狠狠的跺在张思澳的脑袋上:“今晚上咱们算刚开张,往后哥哥我慢慢伺候你哈。”
张思澳让捶的满脸是血,嘴唇片肿的老厚,含糊不清的喷着血沫子还冲我瞪眼:“赵成虎,有能耐你弄死我,草泥马得,老子如果不死,从今往后你们王者别想有消停日子。”
“去尼玛得!”白狼一把从支架上抓起一个刷牙缸冲着张思澳的脑门“咣咣”就是两下,号里的刷牙缸都是铁质的,砸在狗日的脑袋上跟敲锣似的发出一阵子悦耳的脆声。
张思澳疼的“嗷嗷”吼叫,猛地一把推开白狼,冲到铁皮门的门口连踢带错的敲打房门呼喊:“救命啊,杀人啦!快来人啊!”
门外的管教极其不耐烦的喝斥:“吵什么吵,别他妈没完没了!”之后就再没任何声息。
“草泥马,老子要告你们,你们跟赵成虎蛇鼠一窝!”张思澳绝望的又狠狠踢打了两下房门哭嚎起来。
我捏了捏鼻头站起来,冲着后背倚靠在铁门上的张思澳微笑:“老弟儿你今晚上伙食不错嘛,嗓门还挺洪亮,骂起街来有声有色的,不错!”
“大哥,我帮兄弟漱漱口呗?”白狼玩味的望向我。
我点点头道:“去吧,悠着点玩,别整死哈。”白狼是折磨人方面的专家,这也是我这次带他来的主要目的,只要白狼在,我相信张思澳就算是铁齿铜牙也指定能让我撬出一条缝。
“得嘞!”白狼打了个响指,朝铁头他们摆摆手道:“扶澳爷到卫生间,听说马桶里的水最养颜!”
铁头几个薅拽起张思澳朝洗漱间的方向走去,半路上张思澳也还手,不过迎接他的是更加猛烈的拳打脚踢,好虎架不住狼多,更别说张思澳充其量只能算只敢咬人的京巴。
我点燃一支烟,倚靠在门框旁看热闹。
几人将张思澳双手反扭,直接把他脑袋往坐便器里按,白狼下手极狠,从后面一脚接着一脚的往张思澳的腰上狠踢,洗漱间里传出张思澳断断续续的咒骂声:“操你..咕噜咕噜..赵成..咕噜咕噜...”感觉好像被呛水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