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110吗?长安区人民医院门口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场面极其的血腥,据说是一帮黑涩会干的,你们快来吧。”我佯作焦急的语气冲着电话那头喊叫:“我是谁?我是医院神经科的主治医生赵德柱,对对对,你来以后打我电话就成。”
应付完那个絮絮叨叨的接线员后,我又拨通胡金的号码,朝着那头道:“弟兄们都各就各位了吧?安排手下马仔打爆全市的警局电话和市长办公室热线,对了,我让你给邓州以我的名义送份大礼,你送没?”
胡金有些无奈道:“送了尊价值三百万的金菩萨,不过他没收,只说让你有时间请他喝杯参茶,小三爷你说他是不是嫌礼太轻啊?”
我想了想后笑道:“这只老狐狸,行了!行动照旧,今晚上解散八号公馆。”
“小三爷,今晚上稻川商会和兄弟盟的人都没参与,好像根本没得到消息,你说会不会有诈?”胡金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我咧嘴笑道:“有个篮子诈,估摸是张思澳想要自己立份功,压根没通知盟友我跟他约架的消息。”
挂掉电话以后,我笑着喃呢,年青人就是年青人,说一万句道理不如自己摔一跤,眼泪教你做人,后悔帮你成长,该走的弯路一米少不了,大哥今晚上用实际行动告诉你,社会不是这么玩的。
医院门口的混乱仍旧在继续,隔着老远就能听到那些热血青年们“草泥马,草泥马”的嚎叫,手里的镐把、片刀往前瞎招呼,打群架打的就是一个气势,只有有人开头,后面的人马上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往前拱,实际上大家心里都门清,只不过是在做样子。
混乱持续了大概七八分钟,突然有人大声喊叫:“杀人了,别打了!杀人了!”
围聚成一团的八号公馆马仔们瞬间散开,我也坐直身子朝正门口望去,看到地上蜷缩躺着两个人,借着羸弱的路灯光我看的仔仔细细,正是佛奴和小辉,两人的身上全都血糊拉茬,衣服基本上被撕碎了,身体上遍布伤痕,佛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辉残喘的慢慢蠕动身体,看起来伤的也不轻。
乱糟糟的医院大门口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一身黑色西装的张思澳手里攥着把尖刀,满脸全是惊愕的往后慢慢倒退。
一个赤裸上身,胳膊上、后背上全是花花绿绿纹身的青年蹲到佛奴和小辉的身边,伸手探了探二人的鼻息,脸色立马变得惊慌无比,起身朝张思澳出声:“老大,那个光头青年没气儿了..”
此刻的街头死一般的寂静,青年的声音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