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几个问题,我给你场痛快。”
刚才老六往他伤口上撒的不止是盐,能让他如此痛苦的,我想肯定是那些白色的粉末东西。
青年满头大汗,“呼呼”的喘着粗气嘶喊:“什么都不用问了,我说!赵成虎,我们确实来自成X军区,到金三角的目的除了击杀你,再有就是配合郑义,游说昆西和王者翻脸。”
虽然打心眼里怜悯他,但有些东西我必须弄清楚,我接着问:“几天前的晚上,那场暴雨,在高瓦寨附近丛林的四个人也是你们吗?”
“是!”青年痉挛似的抽动身体,朝着我大吼:“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袭击我战友的也是你们?”我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青年忙不迭的点头:“没错!拜托你,杀了我,我好痛苦!”
“他们是死是活?”我从后腰取出来匕首。
“活着,除了一个人受伤,其他人全都侥幸逃脱,应该是从清盛镇逃到了对面的缅甸或者老挝,所以我们才占下来清盛镇守株待兔!”青年从地上来回滚动两下,疼的“嘶,嘶”的低鸣,我这才注意到他背后的伤口好像已经溃烂,难怪他会疼的这么难以自已。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这次一共来了几个人!”我接着问道。
青年如同得了哮喘似的,呼吸变得分外粗重:“四..四个!现在变成三个了!”
“一路走好,战友!”我深呼吸两口气,高高举起手中的匕首落了下去。
几秒钟后那青年停止了挣动,紧紧弓曲的身体也慢慢变得松弛起来,嘴角甚至出现一抹解脱的笑容,我盯盯的注视着他,心里特别的复杂,平心而论我没有做错任何,他们来的目的就是杀我,我回击干掉他们,本来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是现在我却没有办法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
我们都没有错,错的只是那位久居高位,视人命如草芥的少将,对成X军区的人来说,他们是在履行上面交代的任务,就好比我们六班当初灭掉的燕郊的那伙稻川商会的成员一样。
真正要杀我的是那位少将,是周泰和,他们只是一把刀而已,没人会恨一把刀,有那么一瞬间,我鼻子突然特别酸,想哭,兔死狐悲般的难受,我们这些原本应该在战场上建功立业的“栋梁”却被迫互相厮杀,沦为了某些人泄私恨的工具。
“如果下次再遇上你的战友,我一定会给他们个痛快!”我点燃三只烟放到青年的旁边,闷着脑袋走下楼去,留下老六和肥波正一人拎着一个大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