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四周的人谈话,竭力收集有用的信息。
等到凌晨两点多钟,烧烤摊的生意渐渐冷清,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桌人,瓷娃娃那桌的几个女人也在其中,不过好像都喝大了,一个个大着舌头又哭又笑,就连依依也被迫喝了几杯酒,粉嫩的小脸蛋变得红扑扑得,煞是可爱。
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女孩子其实蛮不容易的,为了多赚钱,被迫套上异族的和服,说着自己并不喜欢的鸟语,目的无非就是更好的活下去。
“其实她们本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完全可以换份正经工作,我就不信有手有脚还能饿死。”宋鹏有感而发,一脸惋惜的小声喃呢。
我和他的意见完全不同,轻笑着说:“想要吃好喝好,没学历没文化,又不愿意出卖自己,你说她们干什么合适?难道也和咱们一样去当兵么?鹏仔,你从学校出来就直接参军了,可能没有感受过这个社会有多残酷,不信你问问马靖。”
马靖点点头道:“是啊,这个社会吃人不吐骨头,这几个女孩子能在高档会所这类的地方保持清明,已经是很难能可贵了,要知道这可是笑贫不笑娼的年代,人们只会看你兜里有没有钱,不会有人关心你钱从哪来的。”
我们正说话的时候,一辆面包车“吱嘎”停到了烧烤摊前面,从车里下来几个赤着胳膊,身上雕龙画凤的社会小哥,冲着瓷娃娃一桌的女人吹口哨,紧跟着又有一辆白色的现代车开过来,一个青年从驾驶座的窗口探出来:“你们在这儿等着我!”
说罢话,那青年直接把车开进了对面的“天海会所”里,听到似曾相识的嗓音,我不由仰头看了过去。
“卧槽,王兴?”我“腾”一下站了起来,眼盯盯的注视着开进会所的那辆白色小轿车,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我看的很清楚,那个人十有八九是王兴。
“怎么了虎哥?看到熟人了么?”宋鹏好奇的问我。
我摇摇头笑着说,没事没事!可能是我眼花了吧。
我脑子快速琢磨,王兴到天海会所来干嘛了?他不是应该和梧桐在一起的么?难不成副驾驶座上的人是梧桐?
几个小青年咋咋呼呼的围成一桌,边划拳边喝酒,玩着玩着,一个小青年就搬起凳子死皮赖脸的蹭到了依依她们那一桌,接着又有两个小青年挤了过去,以后那几个小青年全都硬挤了过去。
依依她们想走,结果被几个社会小哥拦着不让,那几个小青年可能看出来依依一桌的女人们都喝多了,想着沾点便宜啥的,这种事情很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