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做私事,而且还是在下放连队的第一天,这罪名能不能上军事法庭?班长,我们也没别的要求,只希望不被当作外人冷处理。”
“不服从命令,好像也可以丢到军事法庭吧?”我清冷的笑道。
“我们只是希望能够融入六班,希望班长给次机会。”马靖的话锋又一转,再次变成了哀求。
“卧槽,你这脸皮的厚度都快赶上虎子了,我服!”罗权朝着马靖翘起大拇指。
姜衡沉思了半晌后,不情不愿的说道:“带上你们可以,但是你们必须保证今晚上看到和见到的事情永远烂在肚子里,否则的话我不介意以权压人,我有能力也有手段,让你们消失在卫戍区。”
我原本就有些不满的情愫瞬间扩张,朝着姜衡说:“我不同意,待会的事情关于我师傅的安危,带着两个来路不明的废物,万一耽误我师父的事情,结果算谁的?”
“算我的!”姜衡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阴沉着脸回视我。
“谢班长!”两人“咔”的行了个军礼。
之后我们一行人一起从病房里离开,临走的时候,原本宽宽松松的越野车内部立马变得拥挤起来,最倒霉的还是我跟唐恩并排着坐,这家伙冷着一张几乎能滴出水的臭脸时不时余光瞟我两下。
“残废,你要是不服气咱们就停车再打一场,我让你一只手也可以,别特么老娘们唧唧的斜楞我成不?”我没事找事的挑衅唐恩,目的就是暴揍狗日的一顿,让他老老实实的再滚回医院。
“你也就只能在我受伤的时候耀武扬威。”唐恩不傻,没有上套,反而轻飘飘的回击。
“闭嘴,我下去找个朋友。”姜衡把车靠到路边停下,跑向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
我们几个老老实实的从车里呆着,唐恩和马靖时不时的小声交流几句,只是他们的声音很轻,而且用的语言很生涩,我们完全听不懂。
“没看出来还是两个大学生嘛,厉害!”我酸溜溜的嘲讽。
“我会说七种语言,阿拉伯语、英语、汉语、西班牙语、法语、德语、俄语,老兄如果想学的话,我可以免费教你们,身为六班的战士,如果连几门常用语言都不会讲的话,怪丢人的。”马靖夹枪带棒的微笑,脸上写满了轻视。
被对方给比下去了,我有点不服,硬嘴道:“身为龙的传人,学鸟的外国话。”
“自大往往会给人带来灭顶之灾,比如几百年前的清政府,我觉得想要击败对手,就应该了解他,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