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是真的满了!”
“哦?大头哥的记性看来不是太好啊,不知道哪里冲撞我们了是吗?我忘记刚才跟你介绍了,我们工程队的名字叫王者!大头哥咱好好的回忆一下,今天就是说破天,我的兄弟们也非要喝一场花酒不可,你看着安排!”我眼神骤然变冷,伸手帮着大头轻轻的拍打了两下领口后说:“就这样吧,大头哥看着安排,您也可以报警,我想我们从这儿蹲一会儿不犯法吧?”
大头一副吃了屎的暴躁表情,但是又不敢发泄出来,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甩开胳膊带着那群马仔快速走回了“八音盒”里面。
“三哥,刚才我表现的men不men?”胖子贱嗖嗖的朝我吸溜了两下鼻子。
“啥意思儿?蛮?嗯,挺蛮的,继续保持!”我撇了撇嘴巴,朝鱼阳说:“按照计划行事吧!”
鱼阳有些尴尬的耸耸鼻子问我:“真唱?”
“唱呗,多好玩啊!”我掏出香烟,自顾自的点燃一根。
鱼阳臊红着脸,回过头冲兄弟们说:“兄弟们,预备..唱!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鱼阳一开口,我就后悔,这家伙唱歌不是跑调,简直就是没调,好好的一首抗日歌曲,愣是让丫唱出了说唱的味道。
不过其他兄弟倒是很给力,“风在吼,马在叫!”将近二百多号青年扯开嗓门呐喊,因为不是所有人都会唱,总有些跟着浑水摸鱼的,居然还了点二重唱的意思。
随着兄弟们的呐唱,从“八音盒”KTV里走出来的客人越来越多,不到五分钟,我估摸着里面的人应该都走的差不多了。
这个时候,几辆呼啸的警车“滴呜滴呜”的行驶过来,从车里蹦出来几个大盖帽,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看上去应该是领导的中年人板着脸走到我跟前问,干嘛的?
“不明显吗?我们在练习合唱啊,怎么了警察同志,难道国家有规定,不许在路边唱歌吗?”我舔了舔嘴唇问对方,栾城区派出所的一把手我之前见过面,可以确定不是他,这家伙要么是个副手,要么就是刚调过来的。
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怔了怔,似乎没想到我敢理直气壮的跟他叫板,沉寂了几秒钟后说:“路边唱歌确实不违法,但是你们涉嫌扰民了,马上散开!”
“大哥我懂法的,这片没有生活区,而且我们这嗓门也没到六十分贝吧?”我丝毫不带畏惧的跟他讲起理来。
边上一个年轻警员,吹胡子瞪眼的吓唬我:“你们的嗓门不到六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