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你那个没见过出息的样子吧,就算举行西式婚礼,咱们也得到欧洲的去,原滋原味,什么巴黎圣母院,法国啥的,好好浪漫一圈去!”我白了眼陈花椒笑骂。
陈花椒挪揄的哼唧,亲哥,巴黎圣母院就在法国。
“就特么你知道的多。”我没好气的呼了他后脑勺一下,望着街上这些如同过江之鲫一般的游人说:“咱们的两条金融街如果也按照这种模式干,一天光是游客们的消费就能收不少钱吧?回去得找阿贵商量商量,现在的年轻人崇洋媚外的多,整几间教堂,说不准能见奇效。”
又溜达了十多分钟,始终没遇上什么刀手、刺客,我和陈花椒随便找了家商场买了点营养品,又打车返回孔老爷子入住的解放军总医院,我俩刚下出租车,旁边公交车站牌就走过来一个戴着棒球帽,穿件花花绿绿小外套的青年。
“赵哥!”青年把帽子往上挺了挺,摘掉脸上的蛤蟆镜朝我笑呵呵的打招呼。
我定睛一看正是苍蝇,换了身行头,苍蝇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浑身上下透漏着一股子八十年代非主流的味道。
“现在能确定小雪没问题了吧?”苍蝇乐呵呵的把脸上的蛤蟆镜递给我说:“戴这个墨镜吧,今年的最新款!跟你的发型贼配!”
我把脸上的墨镜换下来,冲他说:“你猜出来了?”
“当然了,我又不傻,好歹我当初也是第九处的精英,我知道你心里对小雪肯定有忌讳,我也疑惑,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特别想要保护她,想要照顾她。”苍蝇贱嗖嗖的咧嘴笑了。
我瞅了他一眼说:犯色就说犯色,还给我整个情难自控,我跟你说哈,曹雪那种女孩,不适合当媳妇,她经历的事情绝对一辈子都会有阴影,你对她好点还没啥,可万一发点火啥的,矛盾就出来了。
“没事儿,我脾气好!现在的问题是她能不能相中我,好了,不扯这些儿女情长了,我打听好孔老爷子在哪住院了,趁着这会儿时间还早,咱们抓紧时间进去吧。”苍蝇把棒球帽扣到陈花椒的脑袋上,从内兜掏出小方镜,拨弄了两下自己黄灿灿的乱发。
我们仨人大步流星的走进医院,边往里走我心里边犯嘀咕,昨天白狼都敢撵到宾馆里要干掉我,为啥今天突然这么安静,难道这个变态突然转性了?或者已经回石市去了?
一直都走到孔老爷子住院的楼层,我们都没碰上任何麻烦事,我心里的疑惑也随之越来越巨大,没有动静绝对不是好事儿,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寂静,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