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了!
我错愕的长大嘴巴,盯盯的看向孔令军问,孔少是不是最近缺觉了?脑子退化那么厉害,您再好好回忆回忆,这间烧烤摊到底姓啥。
下午的时候,唐贵告诉过我,整个棚户区,只有他的烧烤摊不属于孔家的房地产公司,他父亲老早以前就在这片卖烧烤,那几年挣了点钱,干脆就把这间地方买下来,过成了自己的户,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孔家的房地产开发商,基本上不会对他硬来。
孔令杰咬牙切齿的低吼:就算不姓孔,那也不可能姓赵?
这个时候休息了几分钟的唐贵,缓过来气儿,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站在我旁边昂头说:“为什么不可能?我刚刚一块钱把这块地方卖给三哥了,三哥你还没有给我钱呢!”
我知道这是唐贵在配合我故意气孔令杰,笑呵呵的从兜里掏出一张十块钱的大票递给他说,不用找了,剩下的是小费!
“谢谢三哥!”唐贵这声谢谢,简直就是点睛之笔,把孔令杰气的当场就要暴走,当初孔家出三百万没有从他手里买了这块地,我只用了十块钱,可想而知孔大少此刻内心的愤怒。
朱厌瞟了一眼唐贵的变了形的胳膊,低声说:我帮你!
两人一块往旁边走去,我似笑非笑的盯着孔令杰的眼睛,他胸口一起一伏的剧烈翻滚。
眼瞅着我俩又快要掐起来,阎王轻轻靠了靠孔令杰的胳膊,朝着我微笑说:三哥,这些事情咱们回头再聊,今天不是说好了,要和解你和孔少之间的矛盾嘛,给我几分面子,咱们坐下来慢慢聊。
“妥妥的,给我五分钟哈,我处理完事情,马上就谈!阿贵,招呼兄弟们把屋子收拾干净,烧烤架支起来,多烤点肉串子,待会好好招待孔少和我阎哥。”我冲唐贵使了个眼色,拎刀又走回孔豹的跟前。
孔豹刚刚苏醒,疼的一张肥脸都扭曲起来,一个劲地发出“嘶嘶”声,我拍了拍他的脸颊问,怎么解决你砸烂我摊子和打伤我员工的事情,不行的话,咱们就经公处理吧。
我这话摆明了就是说给孔令杰听的,孔豹眼巴巴的望向自己主子。
我甩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他脸上骂:少特么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我和孔少是好朋友,他的人性我还能不了解吗?人家就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二逼!
孔豹委屈的捂着脸小声说,我赔钱!
“稳妥,就乐意和你这种性格豪爽的人谈买卖,我这个人讲理,你砸烂我摊子的东西,而且还打伤了我的员工,对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