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逼我,这样我一辈子都不好意思再穿起警服。
安佳蓓昂着小脸说,我不逼你,该说的我刚才都说过了,具体怎么做随便你,反正我就觉得你是个窝囊废,保护不了自己朋友,竟然还帮着仇人捉拿自己朋友,你这样的人就算穿上警服也是一种浪费,刚才保护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个男人,原来是我看走眼了..
马洪涛唉声叹气的说,从道义上讲稻草川确实该死,可是从法律上说,不管是谁,都没有资格剥夺他人的生命,现在是朱厌确实杀人了,就应该依法处理!
“别血口喷人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朱哥杀的人?明明就是稻草川自己走路摔跤,不小心喉咙插在了玻璃茬上,自己毙命的,朱厌只是路过而已,难道就成凶手?”安佳蓓争锋相对的指着马洪涛鼻子骂。
我和安佳蓓口径统一,就是亲眼看到稻草川走路摔跤,然后一头插在玻璃茬子上挂掉的。
马洪涛“唉”的叹了口气苦笑:三子我确实佩服你的本事,从事情发生到现在,我一直都在牢牢的盯着你,没看到你打一个电话,发一条短息,但是你却有办法把医院的监控录像销毁掉,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监控录像被销毁了?”我惊愕的的问道,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也不是我去安排的,想来不是摄像头出现故障了,那就是朱厌自己做的,这样看来朱厌之所以能名震京城,确实是有原因的。
马洪涛点点头说,是啊!今天的监控录像全都完好无损,只有朱厌之前和稻草川打斗的那几分钟莫名其妙被涂抹花了,所里的技术人员都调整不过来,而且医院里的所有监控录像全都没有拍到朱厌的来和去。
我松了口大气,更加有恃无恐的吧唧嘴巴:“马哥,既然监控录像都啥也没录到,你还较那个真干嘛?就如实上报呗,明明就是一起意外,非要扯上是被人暗杀,不是自找麻烦嘛!”
马洪涛抓了抓自己那一脑袋鸡窝似的乱发,将病房门关上后,压低声音说:咱们怎么都好处理,现在是岛国的驻华大使不信,给上级领导施加压力,你也知道某些政策很微妙,我现在真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说着话,他还偷偷的瞄了一眼旁边的安佳蓓,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从家里受气的鼻涕虫,安佳蓓梗着脖颈轻哼,我不管别的,如果你敢抓人,我就..我就..哼,你懂的!
马洪涛咬着烟嘴蹲在地上,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说,我都是不在乎被降级或者是革职,主要是感觉对不起这身制服,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