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捧我了!”我没羞没臊的抱了抱拳头接着说,再拿那个叫“站前菜馆”的饭店打比方,安排点小痞子一人要碗面,一瓶啤酒,独占一张桌,坐上他一整天,有想多赚钱的,吃两包泻药,完事打电话报警,就说食物中毒,折腾个五六回,饭店老板得给咱跪下,旅社宾馆啥的更好办,找人进去开房,完事报警里面有卖淫和吸毒的,这些不用我教了吧?
陈花椒忙不迭的点点头应承,我知道怎么办了,只是三哥咱们这样干,会不会引起公愤?而且我觉得有点缺德。
“拉JB倒吧,啥叫缺德,一瓶从水管子下接的自来水卖五块钱就不是缺德了?成本价不到五块钱的盖浇饭,张嘴就是三十不是缺德了?他们赚的是黑心钱,老子只不过想要统一管理,说实话这些挣钱的行当我确实很眼红,但不是主要目的,如果咱能把车站这片整合的老百姓都称赞,你说最后得好处的是谁?”我不屑的撇撇嘴说。
陈花椒一头雾水的吧唧两下嘴巴,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拿指头从草图上勾画说:“兄弟,你想想看,当胜利大街,一整条街的店面招牌后面全都加上“王者”的后缀时候,外地人主要一下火车,就指名点姓的到“王者”吃喝拉撒睡,最后的受益人是谁?“王者”会成为石市的一个品牌,到那时一般人谁敢动咱们?”
陈花椒木讷的点着脑袋,朝我苦笑说,三哥我是真跟不上你的思路。
“不择手段,才能家财万贯!”我咬着烟嘴笑着说,等把胜利大街整合出来,你找借口安排我和马洪涛一块吃顿饭。
“三哥是想让那个姓马的给咱当保护伞吗?”陈花椒好奇的问我。
我意味深长的笑着说,不是,我只是想让他帮我,把咱自己变成靠山,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谁都有可能坑咱们,唯有自己强大,才是真强大!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有点早,边走边看吧。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朱老五走过来低声说,有两个岛国人跑到洗浴中心,想找咱们管事的谈谈,我寻思三弟在这儿,就没敢擅作主张。
陈花椒破口大骂,谈他麻个痹,告诉他们麻溜滚蛋,要不然老子分分钟送他们去医院过年!
朱老五点点头就准备离去,我想了想后喊住他问,那两个岛国人说想谈什么事没?
朱老五摇摇头说,什么都没说,只说想和咱们管事的人谈,我看态度挺诚恳的,所以没直接下逐客令。
我沉思了几秒钟后,把鸭舌帽戴上,冲着陈花椒微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