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几眼后出声,你命好,保管能活到死。
我指着门口的方向咆哮:“滚!马上,立刻!”
和尚夹着烟卷弹了弹烟灰说,其实你真的没必要那么大火气,晚上来砸场的人将近有两百多号,即便知道对方是谁,你也不见得有多快乐,整个石市超过这种程度的大势力也不超过一巴掌,而且各个背景通天,就算知道了,你能怎么样?带着人去拼杀?其实你现在这种状态就挺好的,藏在人群里,既不显眼还不影响自己要做的事情,反正那么多场子被砸了,也不差你一家,你上赶着往外冒,不是告诉对方,朝我开炮么?
我叹了口气回答道:“场子砸就砸了,我无所谓,无非再花俩钱装修一下就又能开张,可现在的关键是,对方想让我们成为下线,帮着你们贩药,这事儿尼玛抓着了可是掉脑袋的,况且我本身对这行当就不感冒,现在的身份很尴尬,有人赶鸭子上架,你说我应该怎么办?诶?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有要干的事情?”
说着话我突然回过来味儿,心神一紧,愕然看向和尚。
和尚伸出那只粗糙的手掌笑呵呵的说,我会算!而且我还能算得出来你要找谁。
随即我又一想,这孙子经常性的满口胡言,察言观色的本领异常强悍,我估摸着他又想跟我玩敲山震虎的那套把戏,不屑的撇撇嘴说:“嘁,那你帮我算算,我要找的人在什么地方吧?”
和尚摇摇头说,这个暂时算不出来,即使算出来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很多在你眼里看来是当屠之人,或许还有他别的使命,一切自有定数。
瞅着他神叨叨的跟我唠仙嗑,我就一肚子邪火,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麻溜把大厅的卫生给我弄利索,看不见这一地玻璃碴子,怎么眼里一点活都没有呢?弄不干净,我扣你工资!
“万恶的资本家!”和尚白了我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吧台后面拿出来笤帚簸萁收拾起来,看他“刷刷”的扫地,我突然意识到狗日的刚才好像无意间说漏嘴了什么,那句“当屠之人”是什么意思?我朝着他喊了一嗓子:“大师你过来,问你点事儿。”
就在这个时候,胖子和邓华忙不迭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因为跑的太匆忙,胖子还被门槛给绊倒了,“噗”的一下摔了个狗吃屎,差点脸没砸到玻璃碴上,幸亏和尚的笤帚刚好伸到那块要打扫,才免于破相。
我走过去把胖子搀扶起来问:“后面有狼撵着呢还是咋地,都多大个人了,办事还总毛毛躁躁得!”
胖子吞了口唾沫说,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