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装的和我爸关系特别好,我记得小时候逢年过节都会带着礼物到我爸喝酒,那时候我爸卖海鲜,他开酒楼,后来我爸的生意越做越大,他眼红提出入股,我爸老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再往后他的狼子野心就露出来了,时不时的喊我爸去打牌,其实就是跟别人合伙坑我爸钱,赌博这种东西特别容易上瘾,赢了的想多赢,输了的想回本,一来二去,家里的积蓄就输光了,他还假惺惺的借给我爸返本,实际就是高利贷。
我抽了口气说,不能怪别人,都是自己作,如果自己能经得起诱惑,哪至于搞到现在妻离子散。
陈二娃点头接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从来不觉得我爸可怜,唯一恨孔杰的就是他不光贪我家钱,还欺负我姐,他强占我姐的时候,我姐刚刚念高二,高二啊,我姐的这辈子就让那头畜生给毁了。
陈二娃说着话挽起胳膊凑到我眼前,我看到他的胳膊上竟然有两排烟疤,看痕迹应该很久了,我轻声问他,也是孔杰干的?
陈二娃冷着脸说,有一排是他拿烟头捻在上面的,还有一排是我自己捻的,每次被他欺负一回,我就拿烟头烫自己一个伤疤,告诫自己永远不要忘记耻辱。
“唉..”我叹了口气,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了。
陈二娃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思索什么,我们谁都没有再继续说话。
我相信他刚才和我说的大部分应该是真的,可是这中间肯定掺了水,具体哪里有水分,我一时半会儿儿没有想清楚,很快到了“世贸大厦”,陈二娃带着我们轻车熟路的带着我们往里走,走进电梯以后,他直接按下了十七楼,看来这小子确实平常没少到这里来。
到了十七层以后,我冲着他昂了昂脑袋说,你自己去吧,我们就在电梯口等你。
陈二娃咬着嘴皮点点头,把匕首从怀里掏出来,藏进了袖口,然后朝着走廊的顶头走去,等他离开以后,胡金靠了靠我胳膊小声说,小三爷,这小子满嘴都是瞎话,刚才跟咱们说话的时候,眼珠子不停的在打转,语气也很不平稳。
我点点头说和胡金一块走到对着的窗户口,微闭双眼又琢磨了一遍刚才陈二娃说的话,猛不丁我拍了拍大腿说,金哥你快点跟过去,千万别让他伤到孔杰,我特么总算琢磨明白他说的哪不对劲了。
胡金拔腿就往走廊深处跑。
我总算意识到陈二娃跟我说了什么瞎话,是孔杰的身份!如果孔杰真的如同他说的那样,只是孔家的下人,这么多年一直欺负他们一家老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