槌”,可他话已经说出口,我也不好再埋怨什么,干脆很利索的承认了,我说:“我叫赵成虎,在你主子面前估计就是个弟弟,不过从你面前,我是个爷爷辈儿!”
魏狗子顿时间笑了,指着我鼻子说,原来你就是赵成虎啊,老子明告诉你吧,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你知道前阵子被你搞垮的那个钱大龙是什么人嘛?他是我领导的亲侄子!赵成虎,你完蛋了!
我的眉头顿时皱了下来,朝着旁边的胡金使了个眼色,胡金两步跨到魏狗子的跟前,一把掐住他的脖颈就提溜到我跟前,狠狠的甩到地上,我走过去一脚踩在魏狗子的脸上冷笑:“你主子啥级别,跟我老老实实说清楚!”
魏狗子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我干脆把脚挪开,朝着后面的二三十号兄弟招招手说,给我打!打到他跪下喊爸爸!
一帮小青年抄起凳子围上魏狗子“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猛打,饭店里的服务员全都看傻眼了,张海龙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朝着我轻声说,大侄子,这个杂碎现在可不是一般人呐。
我笑了笑说,不是一般人?咋地?他死了能原地复活么?
现在已经不单单是张海龙的事情了,如果今天不弄清楚钱大龙的背景,我真怕自己哪天死的都不知道。
打了差不多能有五分钟左右,魏狗子匍匐在地上嗷嗷的惨嚎,狂叫“爸爸”。
我冲着张海龙说,张叔,劳烦你带路,咱们现在到你的矿上去,我需要个安静的地方好好问魏狗子几句话。
张海龙硬着头皮点点头,带着我们匆忙离开饭店。
我们开车驶出市区,又继续开了有半个小时左右,才接近一处山脚,坑坑洼洼的路面走起特别的颠簸,一路碰上很多大卡车,要么拉着石头子,要么拉着煤,尘土飞扬的。
到了一处门上贴着封条的矿场门口,张海龙下车去把门打开,然后冲我说,成虎侄子,你先问你的话,我这会儿回去给饭店那些服务员点好处费封口,尽量别再矿上闹出来人命...
我“嗯”了一声,招呼兄弟们把魏狗子从车里拖下来。
魏狗子下车以后,就跪在地上抱住我小腿一个劲地求饶,我一脚踹开他,点着一根烟问,跟我原原本本说说你主子的背景,还有他准备怎么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