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一脸懵逼的回忆起上帝那副死样子,越想越觉得真有可能,那家伙整体阴阳怪气跟个鬼似的,总感觉走路好像都脚跟不着地,敢情是因为裤裆里没有那俩地雷坠着。
我说:“哥,你说刘胖子会不会死?”
伦哥冷笑着说,应该不会吧,但是他肯定会比死更痛苦,上帝说要把他全身的骨头一根一根拔出来肯定不是开玩笑,早几年我听一个老混子说过,崇州市有个很牛逼的大地痞招惹了上帝,结果被上帝连夜绑起来,身上的骨头全敲碎,然后毒哑丢到南方城市去当乞丐。
全身骨头敲碎,毒哑丢到外地要饭?这种事情我想想就浑身发冷,这样说来确实是比死更痛苦!
我抽了抽鼻子环视了眼车里的所有兄弟,疑惑的问伦哥,蔡亮呢?他怎么没跟着一块过来?
王兴递给我支烟笑着说,可算想起来咱们劳苦功高的亮哥了,亮哥这会儿正带着兄弟们堵在刘胖子的夜总会门口呢,不然你以为刘胖子的小弟真一个都不会来啊。
我摸了摸下巴问,这次营救我的计划是谁定的?简直面面俱到。
伦哥打着方向盘说,文哥!文哥让我顺便告诉你一声,你现在反欠他了,还让你有时间去跟他见个面。
我苦笑着点点头说,知道了!
一想到文锦,我就浑身直哆嗦,那家伙好像是天生为了克我而存在的,每次我耍点小心眼他都能戳穿,而且大局观和思维的清晰度比我更是强上不知道多少倍,如果这次不是他教给我“左右逢源”四个字,我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闭着眼睛休息,将上午的事情反复琢磨了几遍,说起来“八号公馆”的实力虽然稍逊不夜城一筹,但是强势程度一点都不落下风,尤其是那两百多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简直就跟当兵的出生一样,看着就让人血脉沸腾,如果我有五六十号那样的兄弟,何愁拿不下东城区。
上帝和程威的交锋,让我看到一个更为现实的事情,保护伞!他们的上面都有领导罩着,看来是时候让江小燕加快一下进度了,但是这事必须得做的隐蔽,不然我早晚有一天落的刘胖子的下场。
胡乱寻思着,我们就回到了东城区,直接拐进了二号街上,此刻才是正午十分,按照不夜城的正常作息根本不可能有人,那些个夜场也不会开门营业,可是我们当到达二号街的时候,整条街上却热闹的一逼,两帮人拎着洋镐把、砍刀在对峙。
两边差不多都有四五十口子,背对我们的小青年基本上都是“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