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觉得周围应该是没有人了,才慢慢的活动了下身体,感觉有些麻木了,尤其是胳膊和后背让打的特别疼,脑袋上依旧是还套着麻袋,我使劲挣扎两下,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快透支了,才把麻袋的口给挣脱开。
我爬了出来,起身看了看四周,发现我是被关在了一个密闭的房间,这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角落处,有一个臭哄哄的泔水桶,还有一张破草席子。
整个房间里连他妈扇窗户都没有,黑通通的一片,我心想难不成他们直接把我扔到看守所里了?我冲到了铁门门口喊叫起来:“开门!给我开门!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吧!”
越是没人应声,我越觉得害怕,我“咣,咣,咣”的就砸起铁门来。
可是根本就没人理我,我砸门砸的自己手都肿了,蹭破一大片皮,血水止不住的往外淌落。
砸到最后,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很麻木的坐在了地上。
我感觉好像从这个房间里面呆了很久很久,起码能有一两天,中间没有一个人进过房间,更没有人给我送过口吃的。
这里一定不是监狱,监狱还会有管教,可是这里完全就是一座死屋,安静的像个太平间。
因为没有人给我送吃的,我只能靠喝水充饥,水,就是房间泔水桶上的那个水管子,我觉得好饿,饿的甚至都顾不上害怕,不夸张的说,现在谁要是能给我口吃的,让我跪下磕仨响头,我都毫不犹豫。
就在我觉得快要饿死的时候,铁皮门终于开了,一个身影出现了,这个人脑袋上戴鸭舌帽,眼上戴大墨镜,脸上还罩着个白色的一次性口罩。
我半蹲在地上哀求说,给我口吃的吧?求你了!
他身后冲上来了两个人,同样一身黑西服,带着大墨镜,那两人从身后拿出来橡胶警棍,二话不说,照着我就开抡。
一顿暴揍之后,我已经彻底没有了反抗的力气,额头上的鲜血在从我的眼前慢慢流下。
那两个“黑西服”重新把我拽了起来,按着我,让我半跪在地上,我惊恐的求饶说,放过我吧!
说句没出息的话,我怂了,这种时候谁要还敢说自己不怕死,那纯粹是吹牛逼,我尝试着挣扎着,可是这两个人按我按的死死的
这个时候,打头的那个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男人,手上出现了一把匕首,他的匕首就顶在了我的脖颈处“别乱动,也别废话,我问一句,你说一句,听懂没?”
我满头大汗,慌忙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