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别废话,这些事情交给我办,如果没拿我当兄弟,那当我放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王兴赶忙解释说没那个意思,就是怕会连累我,还说周浩在住校生里混的很牛逼,初二初三认识很多人。
我说:“再牛逼他不是也没敢杀人么?没事,只要干服他,让他以后看见咱绕道走,任务就算完成了。”
其实我那时候心里多少有点瞧不起住校生,感觉住校生都是外地的,本地人的心理占上风,后来的事情也给我好好上了一课,外地人才是真正的狠人。
我俩正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的时候,两颗粉笔头直冲冲的就飞了过来,我抬头看去,班主任怒气冲冲的骂:“还要不要点脸了?从上课到现在你俩嘴就没停过,搞对象呢?给我滚出去。”
班上的同学全都哈哈大笑,我和王兴耷拉着脑袋走出教室,听见班主任从教室里吼:“我教了这么多年学,就属你们这个班最难管的,学习好像是给我学一样...”
我靠在墙壁上朝旁边的王兴调侃:“你看你把老班气的说话都打哆嗦。”
王兴不屑的歪了歪嘴:“你可拉倒吧,他说话本来就是大舌头。”
从教室外面站了整整一节课,下课的时候又被班主任喊道办公室批判了半节课,他才总算“高抬贵嘴”放过我俩。
第二节是美术课,给我们上课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基本上不管事,正经八百的混工资等退休的那种,我和王兴喊了声报告就让进去了,班上的学生简直跟没王的野蜂似的从底下乱作一团。
我俩回到教室,又商量了几分钟放学偷袭周浩的计划,然后他继续听歌,我趴在桌上睡觉,没多会儿就下课了,第二节课做广播体操,所有学生都参加,整个校园里黑压压的全是人。
我们班的位置靠近中央,左边是初三的老生,右边是五班的学生,王兴是体育委员得在最前面领操,我习惯性的缩在最后排,高文杰也排在他们班的后面,做广播体操的时候,他指着最前面的方向不住的冲我挤眉弄眼,我也没看出来具体啥意思。
做完操,校领导老生常谈的站在主席台上又开了个小会,无非就是某个班卫生好,哪个班纪律差,我从底下懒洋洋的来回张望,高文杰冲着我长大嘴巴,不知道说啥,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出来他好像说王兴怎么了...
我歪着脑袋好奇的看向他,这个时候正好散会了,操场上一下子变得沸腾起来,我朝高文杰喊:“胖子,你刚才说啥?”
胖子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