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茉莉低头笑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她拿厉熠这样的不远不近,云淡风轻的态度最是沒有办法,他不会跟你吵,不会跟你吼,他不会对你太好,也不会对你太坏,这样的男人,她纵然有万千手段,也是对付不了。
本想在这里大醉一场,趁机捣乱的唐茉莉,见厉熠和倪暄漪为了要孩子,都不肯喝酒,她也只好悻悻然的喝了两杯酒后,就离开了。
倪暄漪看着从前意气风发,笑容灿烂的唐茉莉,现在这样黯然神伤的离开,现在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胜者王侯败者寇,原來这句话也可以用在爱情的战场上。
唐茉莉走了,家里终于又剩下厉熠和倪暄漪了,他们一回到房里,厉熠**的双眼几乎就粘在倪暄漪身上不动了,室内的温度骤然升高,倪暄漪被他看得坐立不安,眼神怯怯,左顾右盼的说:“我去……我去洗漱……”
“萱萱!”厉熠的眼神在橘色的灯光中透出一抹难掩的渴望,“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在害怕什么啊?恩?”他低低的话语,尾音诱人。
就是因为不是第一次才害怕呢,倪暄漪心里着急,转身就往卫生间走,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微晃,迅速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抱住。
倪暄漪看着厉熠有些慌乱,想要起身离开,厉熠微微挑眉,好些好笑的看着怀里红脸的小妻子,嘴角轻勾,手臂上又收紧了几分,“萱萱啊!”
厉熠火热的呼吸喷在倪暄漪的脸上,倪暄漪在他热切的目光下,不觉低垂了眉眼,她真是难这样的厉熠沒有一点儿的办法,只能盼望着自己可以快点怀孕,这样或许算是一种解脱吧。
倪暄漪住在这个农庄城堡里,有了之前的惊吓,她就有些不喜欢这里了,只要天一黑,一步都不想离开厉熠。
他们出來是游玩散心的,厉熠可不想倪暄漪这样惶惶不可终日的,厉熠想排除她这样的惶恐,开车带她到市中心的公寓去住。
厉熠的车子开的很稳,但倪暄漪却觉得一阵阵的头晕,座椅的皮革味道让她觉得有些呕心,她想大概是自己昨晚厉熠过于勤劳,自己沒有休息的问題吧。
倪暄漪不想让厉熠担心,闭着眼睛假装休息,但是越是这样越难受,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胃里一阵恶心翻滚,她立即示意厉熠停车,摇下车窗就想吐。
厉熠马上将车子停下,倪暄漪干呕了两声,沒有吐出來,随后打开车门,蹲在路边痛苦的呕起來。
“怎么了,萱萱?”厉熠急忙赶到倪暄漪的身边,轻轻拍着倪暄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