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所作所为爸爸会知道一些的,因为什么爸爸沒有打电话來质问他,或者回來收拾他,他就不得而知了。
厉熠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厉安,“爸爸早就知道你把颜落夕跟周广涛拆散,重新追求颜落夕的事情了,你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虎毒不食子,他不想你再重走他和妈妈当年的苦路。
他念在你对颜落夕一片真情上,沒有跟你过多计较,只要你最后可以给颜落夕带來幸福,他可以给妈妈一个交代,这也算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
沒想到你这么任性,如此的沒有责任感,再次中途生变,妈妈现在还以为颜落夕跟周广涛过着幸福开心的日子呢!你可以不爱颜落夕了,你可以不要她了,你让爸爸跟妈妈怎么交代?你让妈妈得有多伤心!”
骄纵自大的厉安,被哥哥这番话训的彻底的哑口无言了,此时,他终于有些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任性,不顾大局。
厉熠眼看着厉安已面露悔意,语气慢慢放缓,“你做错了事情,不但不知道悔改,反而穷凶极恶,吃喝玩乐也就罢了,还迁怒于人,把那个刘四虎打个半死!”
听哥哥提到那个被自己打的人,厉安轻轻嗤笑一下,“就他那熊样的,还叫刘四虎呢,那我就该改名叫武松了!”
“你给我闭嘴!”如果面前之人不是自己从小最疼爱的弟弟,厉熠真想很抽他一顿大嘴巴,“那个刘四虎现在也算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被你在大庭广众下一顿好打,你知道有多人不满意我们厉家,有多少人借題发挥,他们说我们仗势欺人,说我们飞扬跋扈,联合起來找我评论!”
“他们找你干什么?冤有头债有主,让他们來找我啊!”厉安把眼一横,凶狠劲又上來了。
“厉安!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厉熠叹口气,揉揉脸,“你以为现在是过去吗,打死个人是打死只狗吗?你如果真把那个刘四虎打死了,也是要去负法律责任,也是要去坐牢的。”
“坐牢就坐牢,有什么大不了!”厉安脾气倔,受不得激,忍不住的说着。
厉熠第一次毫不掩饰脸上的失望之情,似乎极快的抹过一丝疲惫,他不怒反笑,“看來这些年我真是把你惯坏了,你不但沒一点长进,反而冥顽不灵,顽固不化!你打了那个刘四虎也就罢了,你愿意去坐牢,沒人拦着你!但你还差点掐死美卓,你想沒想过,如果你一时错手,把美卓掐死了,你怎么面对邵家,陈家?你让爸爸怎么面对陈伯伯,让妈妈怎么面对小爽阿姨!
厉安啊,你真的是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