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去叫护士问厉熠,只能如同热锅上煎着的鱼似的,不安的在床上翻腾上,即便每动一下,都疼的她直冒冷汗。
她吃过晚饭,到了晚上八点多的时候,还沒有人过來安排她串房,颜落夕想,看來今天是别指望串病房了,正当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痛苦的再次酝酿睡意时,有两个医生带着几个护士过來,并且推來了一辆医院专用的车子。
病床上的厉安面色惨白,呼吸略显急促,紧紧抿着薄唇,目光倔强的跟哥哥对峙着,“你干什么叫人帮我打镇定剂?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见落夕?”
“厉安,你又不听话了?你现在的情况怎么去见落夕!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擅自拔掉吊瓶,对你的恢复是有影响的?”厉熠懊恼的皱起眉头,话语中带了几分怒其不争的味道。
“不知道!”厉安的俊脸紧绷,浑身每根线条都好像在散发着强烈的不满气息,“你别再想威胁我了,如果你再不让我见落夕,我马上给爸妈打电话,我什么后果都不顾了!”
“你疯了是不是?刚刚答应我的那些话这么快就都忘了!”厉熠脸色铁青,胸脯急剧起伏,看來是被厉安气的不轻。
“我是答应你了,但也是有前提条件的,我说了,我要见落夕,我要见落夕!”厉安握着拳头,心里恼火至极,如果不是自己躺在床上不能动,他早就去看颜落夕了,还用受这窝囊气。
原本也是无比气愤的厉熠,反倒被厉安怒目圆睁,眸中泪光点点的样子逗笑了,他指点着厉安的鼻子,“看你那点儿出息,真是跟丢不起的人!”
厉安一见大哥笑了,知道事情有戏了,也不再跟厉熠來硬的,对着大哥哭丧了一下脸,无比委屈的叫了一声:“哥!”
“好啦,好啦,别让外人笑话了,我已经叫医院安排了,马上就叫落夕过來这个病房养病了。”厉熠对这个弟弟是无比宠爱的,如果换做别人敢跟他这样大喊大叫的,他早想出一百种办法制他了。
“真的啊!”厉安沒想到自己可以颜落夕一个病房了,高兴的如同不敢置信。
“真的。”
“大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厉安虽然重伤在身,还是不忘给他大哥來枚糖衣炮弹。
厉熠示意护士给厉安的吊瓶重新扎上,两眼宠溺地看着厉安,“厉安啊,我刚刚已经替你问过颜落夕的意思了,她说她这次是真心爱你的,我看她的态度很真诚的,你也就别太折腾了,你们好好的恋爱……”
“哥,她真是这么说的,她真跟你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