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哭了,她想忍住,却怎么忍不住,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的落下來。
既然周广涛沒有搬,还是她走吧,原本她也沒想和周广涛在钱财上计较。
颜落夕找出大行李箱,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装进去,房门钥匙放在玄关处,临走前,大口的呼吸了几下房间内的气息,咬咬牙,拉着皮箱转身离开。
她拉着皮箱,失魂落魄的下了楼,行李箱太大,不好坐公交车,她站在马路边正要叫出租车,电话铃声响了,她拿起來一看,是厉安。
颜落夕这才想起昨晚答应厉安的话,有心不接厉安这个电话,想起他那难缠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个性,她还是硬着头皮把电话接了起來。
厉安声音很是霸道,上來就要求颜落夕完成昨晚许下的诺言,颜落夕看了眼身边硕大的皮箱,很痛快的答应下來,既然早晚都要面对他,还不如让他给自己做一回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