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众人,在楼下胡作非为了一天,觉得给厉安晾晒的时间也差不多,带着众人,集体來到厉安的房门前,想给这少爷个台阶下。
厉安听见门外嘈杂的脚步声,就知道來的准沒好人,听见有敲门的声音,也沒搭话,他以为沉默可以让外面的人自消自灭,沒想到房门突然打开了。
“你……你们怎么进來的……”厉安有些吃惊,他记得房门他是锁好的。
明子玺率众而入,嘻嘻笑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当开个锁真是什么技术活?”
厉安立即有些來火了:“明公子还真是多面手,啥都擅长,请问你撬开我的门锁,有什么事吗?”眼角巡睃了下明子玺身后的邵氏兄妹,吴甜甜和阮炜杰。
“我这不是怕你在屋里闷出病來吗,所以带着大家伙來请你下去,厉安,为了那个女人,你也不能如此自暴自弃,沒了生机啊,不值得的……”
厉安此时的模样确实非常不好看,在床上滚了一天,平时整齐利落的短发乱成一蓬草,衣服也皱着,面色萎顿,完完全全一副被命运击倒,毫无还手之力的自暴自弃样。
明子玺一提颜落夕的事件,就戳了厉安的痛处,他心跟撕开一个大口子似的,鲜血淋漓,恨恨地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让明子玺看得很清楚,“我告诉过你了,别在我面前提这件事情,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跟你,跟你们绝交。”
看着厉安如同要咬人的样子,明子玺讪讪的笑笑,“厉安,别开玩笑了,咱们下去一起玩吧!”
“你看我像是跟你们开玩笑吗?”厉安的语气骤然积聚起愤怒,声音调子拔高:“你们出去,马上下楼,沒有我的答应,谁也不准再來打扰我。”
厉安表现出不符常规的烦燥,有些把众人吓到了,众人灰头土脸的跑下了楼,再也不敢去打扰他。
厉安轻出口气,仰头躺在床上,外面的阳光晃得他眯起了眼。
周广涛的公司开业了,刚起步的时候,事事都不太顺利,十宗生意有九宗半谈不成,剩下一半在那里不死不活的吊着。
最困难的时候,连高天泽和于佩可都辞退了。
颜落夕一个人负责打印资料,接听电话,发送传真,跑银行,税务局所,预算,策划都是她的活,每天早晚她还要兼顾周广涛的吃穿住行,负责打扫家里和整个办公区域的卫生。
她从來不觉得自己是个多有雄心壮志的人,來这里之前,也沒抱着什么闯出一片天地的野心,现在只能说是周广涛的气场太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