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冷清了。
刘玫被孩子拴住了脚,二妮不但要张罗着裁缝生意,还得料理一日三餐。
因着乔兰的裁缝铺子开了张,刘玫的生意差了不少,虽然收入少了些许,但二妮好歹能撑起来。
要不然,这日子更没法过了。
只是如此,那也就罢了!
十月的时候,新一轮的征兵工作开始,王越通过了层层选拔,拿到了入伍通知书。
家里又少了一个人。
刘玫立刻有一种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的感觉。
想想当下的形式,刘玫颇有些不放心王越。
只是看着王越那兴奋莫名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也只能往回咽。
王青山亲自把王越送到了武装部,看着带着大红花的他,上了解放车,奔赴自己的理想。
马保国拍了拍王青山的肩膀,请他喝了一场酒。
现如今,局势紧张,当兵的大都派向了两个方向,一路向北的,去珍宝岛,一路向南的,去对越。
王越被分派到了滇城,完全在刘玫猜测之中。
刘家有不少故旧在滇城,刘玫却一个都不敢联系。
反倒是王青山,特地给包二飞打了电话,让他托人关照些许。
关照,并不是让他人放松训练,而是加倍的高标准严要求。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这道理,不只是王青山明白,王越自己也清楚。
毕竟,这是机遇,也是挑战。
把脖子挂在裤腰带上博功名利禄的事儿,还得自身有本事才行。
因着包二飞的关系,王越还能时不时的给家里捎个信什么的。
虽然,大多数时候只是一句口信。
渐渐的,王越的消息越来越少。
半年之后,王青山收到了王越最后一封信,说是大部队开拔,他的机会来了。
看到这封信,王青山的表情万般复杂。
最后,只剩下一声叹息。
当然,这是后话。
此刻的王青山,醉得一塌糊涂,被马保国送了回来。
刘玫自然是知道王青山的酒量的。
结婚这么久,第一次看到王青山喝醉,刘玫是个聪明人,怎么会不知道王青山喝醉的原因?
归根结底,还是舍不得部队,舍不得那一身绿军装罢了!
想到王青山脱了那一身军装,多多少少跟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