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得不要不要的。
如果拍马屁也分等级的话,刘玫相信,她刘玫最多能达到及格,林家杰则是毋庸置疑的满分。
她一路上冥思苦想的计划,看来是赶不上林家杰这个变化了。
如此一来,只能从长计议。
刘玫按捺住心里的烦闷,笑着跟扶着车门的林家杰道了谢,坐到了刘祥云的旁边。
敌不动,我不动。
离林家杰动手,还有足足五年时间。
她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抓林家杰的小尾巴。
她在暗处,林家杰在明处,不是吗?
刘家离医院并不远,一行三人很快到了。
刘祥云走在前面,林家杰和刘玫自觉地落后半步。
林家杰低眉敛目,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过,那紧握的拳头,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疑邻盗斧,不过如此。
怀疑邻居偷了自家斧子,就怎么看怎么觉得人家像贼;怀疑刘家轻慢了他林家杰,所以,这种自然不过的长幼有序,也成了刘家的罪过?
林家杰啊林家杰,你是不是太玻璃心了一些?
一抹嘲讽在刘玫嘴角一闪而逝。
她笑着挽住了刘祥云的手臂,娇笑道:“父亲,姐姐这会儿怕是在休息,咱们轻着点。”
刘祥云拍了拍刘玫的手,轻声说了个“好”!
刘玫的笑容更大了。
等她的眼角瞥到林家杰被自己掐白了的手心,那笑容简直灿烂得可以媲美太阳。
就算阴险狡诈如林家杰,年轻的时候,也免不了浑身锋芒,做不到藏而不露么?
那他和胡丽的私情,也许,就是最大的突破口。
哪怕,会因此伤害到刘念慈。
总好过,不知不觉中丢了性命。
刘玫眉眼弯弯,踮着脚尖靠近病房的玻璃窗口。
医院最好的病房里,刘念慈睡得正香。
濡湿的头发有几根沾在脸上,衬得脸色越发的苍白,就连唇色也淡了几分,显然是极度疲惫了。
凤姐和月嫂一人坐在一头,一个盯着刘念慈,一个盯着孩子,一点都不敢放松。
刘玫一边轻手轻脚的推开门,一边抿嘴笑道:“父亲,该给凤嫂加工资了!”
刘祥云也忍不住嘴角上扬,“好好好!加加加!”
凤嫂在刘家做了二十多年,最是稳重不过了,听到加薪,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