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伙子是谁啊,居然以一己之力,在瀛门地盘上撒野,真是活腻了。”
“敢在禺州城内动手,我活了数百年,没见过几人有这胆量!”
“老夫活了上千年,见过极少数胆大包天的修士在禺州城内干架,但还真没一个能活着出城的。”
“没想到本州州主乾正清也在,有他在,那个小年轻翻不起什么大浪。”
“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小子脑子抽筋了吗,怎么和瀛门干上了?”
“据说,瀛门阁老瀛东流在几个月前,意图强夺经武州小修士燕澜之宝,却被燕澜反杀,之后瀛门自然会对燕澜玩弄一些手段。这个年轻小伙子,大概就是燕澜,上门寻仇来了。”
“有趣有趣,经武州的小修士,孤身一人跑到我们煌禺州第一大派瀛门来寻仇,看来,经武州的修士都是一帮蠢货。”
“小州修士,目光短浅,无知无畏,简直愚蠢至极!”
“……”
禺州城众修皆是对燕澜投去鄙夷的目光。
在他们看来,找瀛门复仇,乃是不智;在禺州城动手,乃是无知。
此时,燕澜身边的五名修士彼此眼神交流,神色纠结到极致。
瀛骨寒脸上带着一丝轻蔑的冷笑,他断定五名修士必不敢动手。
燕澜嘴角一扬,道:“还有两息!”
“等等!”
五人中一名修士踏前三步,道:“燕澜,我们知道你厉害,但你真有信心报得了仇?”
另一人眯眼道:“你的仇人可是瀛门,煌禺州第一大派。”
燕澜道:“若无信心,何必前来?你们到底动不动手?”
“好,我们动手,还望你信守方才的承诺。”
“我们把命赌在你身上,但愿你别让我们失望。”
五名修士纷纷转过目光,看向瀛门众护卫。
抗逆燕澜,立毙当场;顺从燕澜,生死未知。
比起当场死亡,宁愿选择一个未知数,或许能赢得一线生机。
瀛骨寒眉头一掀,大喝道:“尔等背信忘义,老夫岂容你们苟活!”
言罢,瀛骨寒掐动手诀,五名修士体内顿时如烈火焚烧,当即失去战力,痛苦不已。
一名修士强忍着剧痛,指着瀛骨寒道:“你……刚才那枚丹药,有……有毒!”
另一修士道:“你用……丹药……控制我们?”
瀛骨寒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