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收敛了几分。
沉思片刻，燕澜抬起头，问道：“父亲此时的修为，到达何种境界了呢？”
“第二重动天灵境，元婴初期，距离第三重逆天涅境，还隔着婴变和化神境界呢。”燕黎神sè平静地说道。
“元婴初期？”燕澜惊叹道，“父亲元婴初期的修为，居然在家族中排名靠后，那家族中高手的修为境界，岂不是都到了婴变期、化神期，乃至第三重境界了吗？”
这一刻，燕澜的心境波涛翻涌。他一直以为，自己的修为，与家族中强者的相距不远，没想到，自己一直坐井观天。
燕黎点了点头，神sè有些怅然。
燕澜望着父亲的神sè，犹豫片刻，方才迟疑地问道：“那父亲以前的修为，到达何种境界？”
望着燕澜小心谨慎的模样，燕黎知晓他是怕触动自己内心的伤痛，但又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当即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道：“为父当初的修为，第三重境界之内，少有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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