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彻沉默了下，“关于冥夫人，烈少和书雅夫人还记得多少？”
童书雅一直以为上官彻要问的是上官知行和冥狱之间的婚事，没想到上官彻居然问了冥夫人的事……？
童书雅错愕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和上官烈对看了一眼，声音有些不确定，“冥夫人？”
上官烈锐利的目光，朝上官彻看过来。
他和童书雅的想法一样，还以为上官彻回来，是为了知行和冥狱的事，结果却是冥夫人这种陈年旧事？
上官彻没有迟疑地点头，“嗯，冥夫人。”
上官烈浓眉一蹙，“你问冥夫人做什么？”
他现在更应该关心的，是知行和冥狱的婚事，上官烈觉得上官彻是不是本末倒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