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是找碴,能画成这个样子?”幼稚园小朋友画得都比他好!
“我不擅长这方面。”
“……你骗谁啊?”再不擅长,也不可能不擅长到这个地步啊!
“隽少爷,我们少爷真的不擅长画画。”司机为司空景略做证。
“你确定?不是骗我的?”上官隽不相信。
司空景略的画实在是太丑了,一点也不符合他的身份——
明明在商场上无所不利,各方面条件都非常好的男人,居然不会画画?
“是真的,我们少爷一向对这方面没有天份……”
上官隽看了看司空景略,再看看司机,确定他们没有在演戏,终于相信了。
末了,不忘狠狠地嘲笑司空景略,“真没想到,司空少爷什么都好,居然没有一点美术细胞,这画,说是三岁的小孩画的,恐怕都没有人相信……”
边说边批判,把司空景略的画说得一无是处。
司空景略懒得搭理他,直视着前方——
上官家就在前方,马上就能摆脱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十八岁小毛孩。
五分钟后,车子在上官家门口停下。
司机打开门。
司空景略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啦!”上官隽摆摆手下车,朝大门走去。
司机将车子调了个头,准备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上官隽忽然又想起什么,返回来“叩叩叩……”敲司空景略的车窗。
司机把车窗摇下来。
司空景略还是那一副冷冷的表情,“隽少爷还有事?”
“一点小事,想请司空少爷帮忙。”上官隽手搭在司空景略的肩膀上,笑眯眯的,一看就没什么好事。
“隽少爷有话直说。”司空景略侧了下身体,避开上官隽的碰触。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司空景略都不习惯和他们太亲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上官隽扬手,很清楚司空景略这个奇怪的习惯,真是洁癖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笑了笑,“司空少爷下次如果再遇到那个男人,劳烦拍个照?”
“遇到了再说。”
“司空少爷这是在敷衍我吗?”
“……”
“哎,我昨天听爹地说,最近S市有一个很大的投资案,邺风集团正在争取?让我想想啊,我听说爹地和对方的负责人交情不错,要拿下来应该不难,反正我最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