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亚孤狭长的眸眯了一眯——
冥婉儿都说得对。
上官亚孤表面看似温和,一副非常好商量的样子,实际上,却比烈火集团的任何人,都要讲原则。
能让他特别嘱咐关照的人,的确要有非一般的关系。
但光凭这些,上官亚孤还是不可能相信,她就是上官知行。
直觉,上官知行不会是冥婉儿这样的人。
“继续。”
“上官少爷可能没有印象,但我每年都会在亚司伯伯家借住一段时间的事,白剑却一清二楚。上官少爷若是想知道,可以问白剑。”
上官亚孤看了白剑一眼。
白剑立刻会意,靠在上官亚孤的耳边,将冥婉儿这些年的事,大略说了一遍。
上官亚孤听完,低低地笑了起来,戏谑万分的表情,“既然知道自己是上官知行,还主动爬上本少爷的床?”
“……”冥婉儿表情噎了下,没想到,上官亚孤居然一下子就掐住了她的以前干的丢脸事。赶紧深呼吸,稳住,随便找了个借口,“那时,我并不知道,你是上官彻……”
“哦?住在本少爷的家里,却不知道本少爷的真实身份……”声音拉长,上官亚孤挑眉,笑得越来越讥讽,“冥小姐是何时知道,本少爷的真实身份的?”
“是那件事之后,爹地才跟我说的。”
“哦?”上官亚孤薄唇勾出一道讥讽,似笑非笑的口气,“这么说,之后冥小姐三五不时,喊着要嫁给本少爷,是开玩笑?被冥家人囚禁,是幻觉?”
“……”冥婉儿被这样一问,差一点就噎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忽然,灵机一动!
“上官少爷难道就没有想过,大哥为什么一直阻止我缠着你?”
上官亚孤瞳孔一缩,气息瞬间危险了起来。
白剑也有些惊了——
难道,冥婉儿真是……?
冥婉儿一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信心百倍地继续说,“大哥知道我真实的身份,”
“烈火集团的大小姐,怎么会姓冥?”上官烈爱女如痴,断然不可能把女儿送到冥狱去,更不可能让女儿姓冥。
“这是障眼法。”
“障眼法?”
“对。”冥婉儿点头,“爹地知道,你对我有不寻常的感情,一直在找我,迫不得已,才把我送到冥狱寄养的。”
“哦,是吗?”上官亚孤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