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呢!”刘二虎嚣张道,“我这几天正在岩台收拾毛小虎他父母呢,那俩老骨头的,我草他妈的,我让他们一个一个的跪在面前给我磕头,拿脚踩在他们的脑袋上撒尿!”
“……哎,好了好了,我这正好有几个老同学找我喝酒谈生意呢,你那最近还好不,脑袋上的伤好了没?剩下的事情等我过两天回来再说啊!”
说完,刘二虎就急匆匆的挂了电话,像是那边出了啥事。
虽然刘天赐觉得很奇怪,但是他听完父亲那嚣张跋扈的口气后,还是变得大喜起来,他得意洋洋道:“你看吧,我爹就是有能耐!他人脉广,朋友多,去哪都有人找他吃饭!等他过两天回来了,毛小虎就死定了!”
“哼,他吴法天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混的再厉害能跟有钱人斗吗?我爸随便花点钱,他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我们家当牛做马了!”
……
就在刘天赐嚣张得意,沾沾自喜,以为找到了大靠山的时候,他却并不知道,远在两百公里外的岩台县,自己的父亲刘二虎正被人抓到了荒郊野外的一处小树林里,用脚踩着脑袋,狠狠的在地上摩擦着。
其实刘二虎说了谎,这几天他一直都在看守所中度过,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区长大人下了令,要严惩罪魁祸首,于是他就被以妨碍公务和扰乱社会治安罪,各种拘禁,管制,直到刚刚他才被放出来,有空拿手机打个电话。
可是还没等他的电话打完呢,却立马被毛大龙找人给抓上了路虎车,一顿暴揍之后,捆绑着,给他带到了这片小树林。
“你刚才说啥,嗯哼?让我和我老婆都在你面前下跪磕头,然后用踩着我俩的脑袋上撒尿是吧?几天不见能耐见长啊,瞧把你给牛逼的!”毛大龙上去就是一个巴掌。
这里没有外人,都是他自己公司招来的打手,所以他便收起了那副憨笑的面庞,露出了本来面目。
“对不起对不起,龙哥,大龙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嘴贱,想在我儿子面前装个逼。求你饶了我吧,我给你下跪,我给你磕头行了不?求求你放过我吧!”经过这几天的残酷折磨,刘二虎早已经是遍体鳞伤,仅存的那些血性和尊严早就一点不剩了。
“放了你?呵呵,做梦!”毛大龙冷笑笑,又给了他一个巴掌。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儿子跟我儿子一年前闹过矛盾,之前就是他抢了我儿子的女朋友,暴打了他一顿,还把他害的被学校给开除了,是这样的吧?”
“是,是是……”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