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想要制止辕莎画,只是云笙等人岂容他上前放肆。
“蝠王,”宗人格一声令下。
蝠王振翅而起,锋利的龙爪刚要拧下轩无忌的脖子。
哪知道,就在那时,有人比龙爪蝠王更快。
轩无忌怎么也没想到,他有一天竟然会死在辕莎画的手下。
辕莎画的右手一挥,古筝上的琴弦应声而裂,琴弦锋利无比,就如一枚离弦的箭,直刺入了轩无忌的咽喉。
轩无忌只觉得一股血腥味弥漫而上,他瞪圆着眼,至死也不相信,辕莎画竟然会对他下杀手。
“轩无忌,当年你以不破的安危来威胁我时,就应该知道有今日这般的下场,”辕莎画面纱之下,面如寒霜。
当年,她被迫写信引诱云沧浪到南陲,原来竟是因为轩无忌以她尚且年幼的弟弟辕不破做要挟。
他也许诺过,自己绝不会杀了云沧浪。
哪知道那一场大战,云沧浪身残,生不如死,云家军更是死伤无数。
辕莎画赶来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云沧浪更是对辕莎画恨之入骨,她因为家族的压力,不得不带着轩无忌离开了大周南陲,也因此错过了最好的和云沧浪冰释前嫌的机会。
辕莎画看似柔弱,可实则性子最是刚烈。
她若是爱了,就爱得不离不弃,若是恨了,就恨了个粉身碎骨。
她执意离开了帝鸿城,这些年来,每到冬日,便会到玉京郊外的云家军悄然等候,希望能与云沧浪见上一面。
只可惜云沧浪一直呆在云府内,两人因为误会,却是分离了八年之久。
也是机缘巧合,黄雀在河边洗衣不慎冻僵,辕莎画见了,一首帝鸿歌救下了黄雀的性命。
这一切,也如冥冥之中就有注定。
辕莎画击杀了轩无忌后,面不改色,她怅然地望着天空之上,那个数年不见的男子。
八年过去了,她再一次遇到了云沧浪。
他依旧英俊伟岸,依旧是当年两人才初见时的好儿郎,而她却是今非昔比。
辕莎画不禁怆然泪下,泪水湿漉了她的面纱,可她玉指之下的琴弦,却没有半分松懈,少了一根琴弦,辕莎画的琴音依旧激昂澎湃。
这也真是应了古训,恶有恶报。
大长老目睹这一幕,却是没有多少怒色。
轩无忌的下场,他早已知道。
轩无忌这一次,也的确是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