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徕不成功,那就抹杀。
夏文煦并不想采用第二种方法。
所以他选择混入小慈恩堂,若是可以的话,他还是想招徕云笙进法庙的。
“司命,你打算……”雨寂古怪地望着自家司命,他发现司命今日有些不对劲。
“倾城,这是命令,”夏文煦没有给倾城任何多余的解释,他简短的一句话,可是倾城却从这句话中,读出了一丝寒意来。
“属下遵命,”雨寂心中微微一震,对于这位孩童时就名满天下的少司命,他兴不起半分忤逆的意思。
甚至对于法庙年轻一辈的魔法师而言,夏司命比起长司命还要可怕许多。
雨寂曾听人说过,在少司命还只是个十岁的孩童时,有一次,一名法庙的叛徒意图盗取法庙的圣物。
少司命连眼都不曾眨一下,他只是举起了魔法权杖,一片耀眼的光明闪电过后,那名叛徒被轰成了粉末。
不动则已,一动则要人性命。
这位外界口中,传闻的能救天下人性命的少司命在杀人时,连眉头都不动一下。
雨寂说罢,立刻就隐没在街道的角落中。
夏文煦在街角又站了一会儿,日落月升,朦胧的月影照在了他如玉琢般美好的容颜上。
他轻声说道:“云笙,希望你不是我的敌人。”
药皇阁内,上好的夜明珠照亮了厅堂。
弥漫着丹药香气的厅堂里,所有人的面上都一片凝重。
地上,跪着一名瑟瑟发抖的药人。
他的前面,摆放着打开的针囊,里面是一排闪着寒光的练习铁针。
其中有一根针的针身相较于其他练习铁针,断了约莫两寸。
可就是这两寸不翼而飞的断针,让药皇阁经历了一场自药皇阁成立以来,几百年间遭遇过的最大的一次羞辱。
从程肆海僵着脸,带着一干受了羞辱的药皇阁药人和药师回来后,药皇阁就闭门不再经营。
就连温大国手,也被请了过来。
颀芳菲站在了温大国手的身旁,药容也只是侯在一旁。
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玉京药皇阁上下一共三百多人,包括御医四方散医、铃医、医师、药人、采药童子,所有人都黑压压地站在一旁。
没有人敢吭气。
“今日发生的事,大伙都知道了,”温大国手用的是询问的语气,可是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笑容。
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