澶州,位于大陆之极北,此州地处旷阔,其大部分土地常年被极北风雪覆盖,宛如仙境,而冻土之处,因常年积雪,物资相对匮乏,但人文却也勇武。此州在靠南的地界范围,常年葱绿,植被茂密,温度适宜,常年相互往来的行人商队,不免得都会在此州发现珍惜物种,或神仙妙草,或祥瑞猛兽,又因此州位及极北,战略意义并非突出,却也不似别的地界那般战火连屠,再加上此州坐拥玄天谱前十大门派中排名第七的幻酒肆坊和排名第九的地炎宗,一般的宵小之辈倒也不敢在此地过多纠缠,这也早就了此地生活的百姓小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明哥哥...”
一声撒娇似的声音软苏苏的响起,赫然便是那尉迟琉璃无疑。此时的尉迟琉璃,身披着一袭纯白的鹅绒做的褂子,厚大的褂子将尉迟琉璃原本便不甚娇小的身躯严严实实的裹在里面,而她此刻又将褂子背上那顶缝制在一起的白鹅绒帽子戴在头上,帽子檐边的鹅绒上沾着碎雪花,紧紧的将她国色天香一般的容貌同样裹在里面。
而紧靠在尉迟琉璃身旁的,便是那岳秦明。相比之尉迟琉璃的全身武装,岳秦明看着便轻装的多。他依旧穿着尉迟琉璃今年过年刚替他缝制好的新棉袄,棉袄的外面则被尉迟琉璃在年前不知从哪搞来的一小缎旧的黑丝绸缝制于上,显得十分好看和精美,而下身则简单的多,幻酒肆坊那平日的训练棉裤此刻被岳秦明穿蹬在腿上,他的背上,则背着一个不大的布包裹,看着样子应该是二人的随身行李。
只见尉迟琉璃撒娇似的朝着岳秦明轻声呼唤着,那声音就仿佛冬去春来的一溪春水,细润的让人欲罢不能。如若不看尉迟琉璃的面容,单从这细润的声线,便已让人如痴如醉,若是再观看到尉迟琉璃本人,恐天下之极呀。可是岳秦明此刻听着尉迟琉璃的话后,却不同于他人那般的反应,他实在太了解自己这位古灵精怪的小师妹了,大小他就在尉迟琉璃这细软的糖衣炮弹中不知阵亡了多少回,现在他长大了,自然对这糖衣炮弹也就多了那么一丝的抵抗力,可即便如此,尉迟琉璃那冷不丁的一下,也足够自己喝上一壶了,所以当尉迟琉璃又假惺惺的开始细声软语的时候,岳秦明立马脸上一黑。
“不是我的大小姐哎,您这又准备给咱整哪一出啊?眼下咱俩这都走了快一个月了,到现在咱们连这澶州的一半都没走出去,就按您这般游山玩水似的走走停停,咱们何时才能到那丹州啊,别说赶着去看看那剑阁所组织的全英会了,就是走到了丹州,恐怕人家早就结束了,咱还看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