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小公主看到薛包子被这样抱进教室,小脸儿一垮,眼泪珠子就吧嗒吧嗒往下掉,追在校长后面哭个不停。
“叔叔,你这是干什么,我要告诉爸爸,让爸爸把校长给别人当,不给你了,不给你!”
校长这会儿正瞅着呢,根本不理小公主,给薛包子找了个最中间的位置放下。
薛包子站到地面,看着那木椅子,瘪嘴,很不满意。
“小祖宗,怎么了?”
“我不喜欢这个位置。”
“那就换!”
薛包子选了最后排的一个位置,但还是没落座。
“小祖宗,又怎么了?”
“我不喜欢这木椅子,硬邦邦的。”
“那我让主任给你拿坐垫去!”
“我不是很喜欢坐垫,校长你先坐上去,我做你腿上吧,我就喜欢那样坐。”
校长不情不愿地点头,将还在哭闹的粉红小公主抱出教室扔给教导主任,自己则回到教室坐在最后一排的小椅子上,双腿都伸不直,还得抱着个小东西。
越抱越沉,十分钟之后双腿就麻木了,但一动不敢动。
薛包子坐在那柔软的人肉垫子上睡了一堂课,半个小时之后才惺惺然睁开眼,很无辜地看着校长胳膊上的一排牙印,有两个已经淤血了。
“校长,这是怎么回事?”他明知故问。
校长笑得很勉强,“没事,没事,不关小祖宗的事。”
“哦,我刚才做梦了,梦到啃猪蹄儿,香得不得了,我得回到梦里去继续啃猪蹄儿。”
校长无语地看着胳膊上的一排牙印,内心奔溃不已。
薛包子和薛美丽回到家。
薛淼淼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两个家伙背着小书包回家,连忙去欢迎。
比规定的时间放学得早,不过二少有派靠得住的人专门接送,而且学校离家也不很远,她倒是也放心。
薛美丽一回家就要冰激凌吃,薛包子却一反常态地坐到沙发上,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薛淼淼以为儿子还为上学而不高兴,笑着走过去,“上学是每个小朋友成长的必经之路,我们包子也是小朋友,自然不例外。”
反正她是坚决支持上学的,不能因为家庭殷实就不成长,太自大可不行。
薛包子嫌弃地摇头,“薛二淼,不是那样的,我今天又做了一件大事。”
薛淼淼心头一颤,每次薛包子正儿八经地对她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