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做游戏好不好?很好玩的游戏哟。”
“好!圆圆喜欢包子哥哥,圆圆要和包子哥哥做游戏。”
薛包子走过去,伸出手霸气地牵起单圆圆的手。
单圆圆从奶奶的怀里滑下去,笑嘻嘻地和哥哥姐姐一起去游戏了。
三个孩子走远之后,薛淼淼才轻手轻脚地走到病床旁,用湿毛巾给陶艺秋擦脸,用棉签蘸了水给陶艺秋润唇。
她的动作很轻很柔,眼底却已是水光潋滟的一片,只是死死地瞥着,不敢轻易往下掉。
身后传来了单妈妈的抽泣声。
“我们单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单家,艺秋摔成这样,今歌这几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一颗米都没进过,今天都喝到胃出血晕倒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薛淼淼沉默着做自己的事情,没有吭声,这几天单今歌每天都会在陶艺秋的病房来,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说话也不怎么,就是跪在陶艺秋的跟前,似乎是在忏悔。
关于酒店的事情,薛淼淼之前对单今歌是有些怪罪的,毕竟人证物证俱在,当时那个女人确实和他缠在一起,不管他是主动还是被动,亦或者说是被下药,但一个男人对老婆以外的女人没有防备让其有机可乘也是不对的。
可是连续几天下来,看单今歌这生不如死的样子,薛淼淼内心的责备早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情,老天爷不该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一对相爱的人儿,太残忍了。
医生说陶艺秋的大脑还没死,还能告知到外界的事情,不知道看到单今歌这样,会是怎样一番感慨。
这个世界,对善良的人终究是太残忍。
薛淼淼打理好一切之后才去安抚哭泣的单妈妈,每次带单圆圆过来,单圆圆在的时候不会哭,单圆圆一走就哭个不停,不然那一双眼睛不会连日不消肿,刚才哭过,肿得更大了。
“阿姨,您别哭了,伤身体。”
薛淼淼象征性地劝慰一下,她知道有时候哭出来比忍着舒服,憋着反而容易憋出病来。
单妈妈一把抓住薛淼淼的手,目光凄切地问到:“薛小姐,你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对不对?出事的前一天晚上,家里的佣人说今歌和艺秋都没有在家,他们两人那晚上去哪里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薛小姐你知道的对不对?”
那晚的事情……确实是这一切的导火索。
但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说了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