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楼只有两层,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站在上面,即使是看不真切,她也知道是钟星月。
“钟星月,你疯了是不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
陈溪望着那黑影说了一句,但声音很快消隐在黑暗中。
聚光灯突然在楼顶亮起来。
陈溪这才看清,站在上面的钟星月被人用胶带封了嘴巴,身上还捆了绳子,她在挣扎,但又不敢太大动作,只是轻微地扭动身体。
钟星月的身后,站着一个全身武装只剩下双眼的人。
陈溪蹙眉,扫了眼那扇紧锁的门,站在原地没动。
“你就是这丫头的老公?”站在钟星月身后牵着那要命麻绳的男人开口问。
“是的。”陈溪丝毫没有迟疑地回答。
钟星月大喜,在上面晃动得更厉害了,对身后的人使劲儿使眼色。
男人会意,伸手在后面轻轻一推,将人推下去悬空在外墙上。
“你老婆坏了我的祖传的宝贝,没大没小的,老子非给她点颜色瞧瞧,免得出来混不知道谁是老大!”
男人怒冲冲地说完,粗鲁地扯掉了钟星月嘴巴上的胶布。
钟星月痛得轻呼一声,丫的,下手这么重,果然是在工地上干活的,她翻了一记白眼,只要能逼陈溪主动向她求婚,她忍了忍了,再痛都忍了。
“陈溪哥!你终于来了,我要死翘翘了!”钟星月吊着嗓子,清亮的声音花划破了寂静的夜。
“你死不了。”陈溪看着挂在外墙上的丫头,因为光线的关系也看不完全,但他知道她很痛苦,“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不就是坏了什么古董嘛,给他钱不就得了。”
“给钱?你特么说得倒是轻巧,那是老子家里祖传的宝贝儿,几个臭钱就想把我打发了?未免太瞧不起人了。”男人哼哼,大着胆子说出之前钟星月教给他的话。
反正就是下班之后挣外快嘛,演演戏就一千块钱,轻松极了。
“陈溪哥,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怎么高的地方,要是摔下去肯定死的,不死也是半身不遂,半身不遂的话还不如死了好。”
钟星月吊挂在上面其实很辛苦的,虽然地方找得好,脚下正好有一块狭窄的窗沿,但上面那个农民工十分的不专业,绳子放太短了,以至于她是踮着脚在上面的。
“她到底坏了你什么东西?”陈溪不急不缓地问。
“什么东西,薛小姐,她问我是什么东西?”这个问题之前没教啊,男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