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包子又吃着饭睡着了!
薛淼淼又好气又好笑,将儿子抱到床上,烧了水给他擦身子换睡衣,由着他去。
她收拾完东西之后天刚黑,也是烧了水洗澡,坐在院子里乘凉。
忍不住看了看左边的屋子,也不知道邻居今晚几点回来……
想什么呢!怎么一整天都想隔壁的邻居!该死!
薛淼淼猛拍脑门儿,强迫自己清醒,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是炎爵的。
“睡了么?”
“还没,刚收拾完,包子已经睡着了。
”
“那你出来开下院子门,我在门口。”
“什么?炎爵你、你别跟我开玩笑,我……”
突突突。
外面大门响起了敲门声。
薛淼淼惊得从小板凳儿上弹起来,匪夷所思地跑过去开门,这人怎么回事,不是应该在医院病房躺着吗?怎么跑到这边来了,真是的。
打开门,香味扑鼻。
虽然看不太清,但也闻得出是玫瑰花的味道,也看得到是很大的一束。
“送你的。”
炎爵将花束挪开,西装革履站在门口,看薛淼淼呆着不动,轻笑。
“怎么?不欢迎我,搬了新家也不请我过来坐坐。”
想到他身上的伤,薛淼淼赶紧将花束接过去,扶住了人,小步往里面走,“炎爵,我说你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伤着呢,不是应该在医院里躺着吗?你买什么花,还跑这么远,你……你连薛包子的自觉性都不如啊。”
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有些气愤,毕竟他身上的伤因为她,她当然是希望他尽快好起来。
炎爵清越的眉舒展着,任由薛淼淼扶着往院子走,喋喋不休的像个小老太婆,不过叽叽喳喳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舒坦。
薛淼淼给炎爵端了高一些的椅子放在房门口。
“你现在应该在医院躺着,而不是到处乱跑,你这样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薛淼淼女士,你这句话已经重复了四遍了,我人都已经在这里坐着了,而且伤口在隐隐作痛,难不成你要赶我走?不让我喘口气?”
薛淼淼颇为无奈地住嘴,翻白眼瞪过去,“我发现你这个人有的时候很……”
“还不都是想给你送花。
”
那一大束玫瑰就在凳子旁边,借着屋内洒出来的浅黄色灯光,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