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了,就要承认,不是吗?作为一个男人,这点勇气我还是有的。紫you阁”安沅握着维纳斯的手之后。还是那么温暖的笑容,就好像看着一个情人的目光,“那个时候我年轻,不敢来见你,但现在不会了。”只有经历了伤痛的男人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才能成为顶天立地的一个男人,他是一个传说中的神,但人都是忘记了,神在没有开始成为神的时候,也是一个人,那些人只不过是因为是用仰视的目光看着神台上的人,才把他们当成神。
维纳斯抽出了自己的手,双手此刻沾满了血液,都是安沅的血液。温热的,好像安沅的心脏一样,安沅没有任何犹豫的拔出了匕首,没有用手捂着伤口,三个伤口。只有两只手,又岂能捂得过来呢,索性就让三个伤口都流血吧,也因为这样,安沅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起来,即使是神,身子还是人类的,任何人遭受三刀的话,可能早就昏迷过去了,也有可能直接去地狱,但三刀之后的安沅除了脸色很苍白,神色似乎还是轻松,好像这三刀不存在,安沅看着手中的匕首苦笑了。这个匕首可是自己送给维纳斯的,现在维纳斯用来捅自己。也算是一种命运的捉弄吧,这就是人生的无奈,维纳斯一直收藏这一把刀,对自己的情感也都是一直藏在心底的最深处,维纳斯好像有些冷酷的说道:“你以为我还爱你,你错了,我是一直留着这一把刀来杀你的,现在,你来意大利,是我履行诺言时候了。”没有人知道,她一个人在黑暗的屋子里绝望的哭泣,自己的孩子死在腹中。那绝望的痛苦是任何人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她挺过来了,最后成为家族的掌权者,当年的那些人,全部都被她亲自杀死,应该是活活剥皮而死。
维纳斯见安沅把匕首递过来之后,还是接了过来,本来想再给一刀,但看见安沅坐在地上了,好像没什么力量了一样,嘴角在抽搐,身子也在抖动,似乎再想着要不要在过去补给安沅三刀,三刀过后即使是神仙,也要死的,现在安沅还是有活下去的机会的,维纳斯看着安沅,安沅也看着维纳斯,一直没说话,就这么默默看着彼此,最后,维纳斯把手中的匕首丢下河,转身上车,在转身的时候,没人看见她眼角的泪水流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留下的,在自己的孩子死了之后,她就告诉过自己,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再留下一滴眼泪,可是现在,她违背了自己的诺言,自己又流泪了,难道是为了这个该死的神州男人,难道她忘记了之前的教训吗?维纳斯开车很果绝的走了,就丢下了安沅一个人,好像抛弃了他一样,安沅坐在地上,低声说道:“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