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出这么爽口的酒。”
“用山泉酿酒,卫生有保证吗?”李岩皱眉道。
“自然不会出问题,我们有专人定期做检测。”张兆阳说道。
在他的陪同下,李岩把整个酒厂逛了一圈,酿酒设备保存得相当齐全,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满意。
“李老板,若不是急着归还员工工资和银行欠款,我绝不可能贱卖自己的心血。一千万买下这个酒厂,怎么算都不亏。”张兆阳说道。
一千万这个价格的确不高,虽说这一片区域不在城中心,地皮不太值钱,但如今城市化进程加快,保不住哪天就开发到这里,届时光是这块地就不止一千万。
当然,这种事说不准,有可能一两年就开发,也有可能十年八年都没动静,李岩没想过靠地皮赚钱,他是真正需要一家酒厂。
除了地皮设备,张兆阳承诺,如果李岩买下酒厂,仓库里堆积的啤酒也归他。论价值,光是那些酒就值几十万!
李岩现在欠了一屁股债,由“富豪”变成“负豪”,花钱得精打细算,不能太大手大脚。
低头沉思片刻,他说道:“这样吧,大家各退一步,一口价九百万!”
张兆阳的心理底线是八百万,李岩的开价比底线高出一百万,勉强可以接受。总比六百万卖给周朝阳来得强。
签订完合同,天泉酒厂正式易主,原先那些员工基本已经离职,如果要开工,得重新招人。
把款子转给张兆阳,李岩沉声问道:“张老板,酒厂卖掉了,不知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张兆阳看着锈迹斑驳的铁门,眼中流露出迷茫:“暂时没什么计划,我创办天泉啤酒前后刚好二十年,现在酒厂转手,一时间也没有其他想法,先把债务还掉吧。”
“厂子倒闭了,你还能坚持给员工发工资,很是难能可贵,现在像你这种老板不多了。”李岩由衷说道。
“老赖”这个词频频出现在新闻之中,很多人明明有能力偿还债务,偏偏攥着钱不还,还想尽办法转移资产,这种事李岩听说过不少,像张兆阳这样诚信的生意人越来越少。
叼了一根烟在嘴里,张兆阳递给李岩一根,苦笑说:“员工们给我打工,我发工资是理所应当的事,正是因为太多老板卷款跑路,或者故意拖欠工资,才让人觉得我的行为难能可贵,这其实是一种非常可悲的社会现象。”
李岩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抽烟。
张兆阳的话让他陷入深思,毕竟他现在也是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