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都放到原处。
“叶助,您忙,我走了啊。”刘智刚很想早点向刘忠泽告状,恨不得立即走掉。
“慢着,我的杯子你还没有赔给我呢。”叶晨叫住他。
刘智刚心说,你不是说过,不在乎吗?咋又要我赔了呢?这话,他只能在心里说说,却不敢说出来,忙道:“叶助,这杯子多少钱?我这就去买。”
“不用你去买,给我五百块就行了。”叶晨狮子大开口。
“不会吧?五百?这不是十几块一个吗?”刘智刚尖叫起来。
这种杯子也不贵,超市里面十几块就能买到,叶晨竟然要五百块,这也太黑了。
“杯子是不贵,但我的精神损失,劳务损失,你是不是该赔呢?我是庄老的助理,主管技术,分分钟钟上万块的说,你担误了我这么长时间,我没有要你一万块,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叶晨道。
同事们很想发笑,叶晨这一刀也太狠了点。不过,转念一想,以叶晨的技术,分分钟钟上万并非不可能,刘智刚担误了叶晨这么长时间,只要五百块,真的很便宜了。
刘智刚很清楚,叶晨是把他当冤大头在宰,但他不敢惹叶晨,只得忍气吞声,陪着笑脸,给了五百大洋,然后飞也似的跑走了。
离开中心,刘智刚怨毒的道:“姓叶的,我要你好看!我要你不得好死!我们走着瞧!”
赶到丰州大学副校长刘忠泽办公室,放声大哭:“伯伯,你要给我作主啊。”
刘忠泽正在处理文件,把刘智刚这副样儿一瞧,不由得大吃一惊,道:“志刚,你这是咋了?你撞墙了?你走路也不看着点,用得着这么急吗?”
“伯伯,我不是撞墙了,我是被叶晨打了。”刘智刚叫起了撞天委。
“叶晨?哪个叶晨?”刘忠泽没有反应过来。
叶晨虽是庄老的助理,但刘忠泽不是叶晨的上司,虽然听说过,却是没有交集,印象不深,没往这方面想。
“是中心的那个叶晨,就是庄老的助理。”刘智刚忙解释。
“是他?他好大的狗胆,竟敢打我侄儿,还把我放不放在眼里?叶晨,我不会放过你的。”刘忠泽来到门口吼一声:“小许,过来。”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小跑着过来,道:“刘校长,您有事?”
“小许,你去一趟中心,要叶晨给我滚过来解释。记住,我要他‘滚’过来,不是走过来。”刘忠泽脸色阴沉,都快拧得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