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一脸震惊:“你没跟我开玩笑?”
帝玺点了点头,显得非常正式:‘是,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她能开什么玩笑?帝玺只是觉得,这下面必然是一片整体的床板,如果是的话,只要手里均匀,没道理不能把整个床板给抬起来,而唯一有办法做成这个事情的,毋庸置疑,只有般若了。
般若满脸都是震惊的神色,却没有直接否决帝玺的想法,而是沉吟了一会儿之后,开口说道:“我试试看吧。”
他实在是不敢打包票,别的不说,他压根儿就没有试过这样托起一个床板的事情,自然心里也有些惊疑不定。
“不可以!”听鹤一听,般若竟然一点儿把握都没有,就想擅自动昆吾先生,眼睛顿时瞪得好似铜铃:“我不同意!”
“听鹤……”帝玺没想到听鹤会站出来反对自己,便忍不住蹙了眉头:“听鹤,你不要这么任性。”
“我不是任性。”听鹤非常冷静地说道:“昆吾先生是什么情况,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如果你们轻举妄动,可能昆吾先生现在就不行了。他已经气若游丝了你们看不出来么?”
帝玺抿唇,嗯了一声:“我知道,可是我不能置阿意和长离于不顾啊,他们被人囚禁在这里,难道我们不该救他么?”
听鹤森冷的目光却落在了夜月明的身上:’是陛下说在这里的,冥王没有说,所以未必在。‘
“小王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迂腐?嗯?他们不在昆吾身边还能在哪里?难不成还能是小王把他们给带走了不成?听鹤,你多大的人了?算起来你得比小王多活了好几辈子,难道这点儿问题还要我来提醒你么?你要是不让开,那就别怪小王不客气了。”
“你想跟我动手?”听鹤的声线陡然一紧,显然是对夜月明有了一份敌意。
帝玺见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跳了出来,说道:“我拜托你们两个能不能分一点轻重缓急?阿意也好,昆吾也罢,都是我们现在需要旧的人,你们现在起什么内讧?”
帝玺知道夜月明从来都是一个足够冷静的人,现在竟然会跟听鹤掐起来,可见他的心里现在也不平静,可就是这样,才会更容易他们的判断失误。
帝玺现在已经足够冷静了,也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
她看着听鹤,一字一句说道:“听鹤,如果这件事我来牵头,也由我来承担,你同意让般若试试么?我答应你,如果昆吾先生因为被挪动了位置而出了事,我帝玺一定以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