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点儿抵触的。
若非现在的情况特殊,想要救人就不得不她挑三拣四,她说不准还是不会亲自吹响双色笛。
帝玺在吹响双色笛之后,便能很清楚地看到,流转在伤口上那一层淡淡的灵气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至阴一样,渐渐被拔了出来,最后被双色笛吸收了个干干净净。
帝玺见灵气被双色笛吸收了,便立刻停下了音乐,一手死死按住了自己的心口。
听鹤见状,连忙起身,伸出手在帝玺的胸口附近点了好几处穴道:“你太用力了。”
帝玺点了点头,面色铁青,却不敢说话。
听鹤从帝玺的喉间开始,划了一条线到她的小腹上,手上流转着的灵气就像是一把刀,破开了帝玺心中的块垒。
等到听鹤松手,帝玺呃了一声,愣是喷出了一口淤血来。
后倾见状,不免有些分神:“阿鸾!”
“郡主没事,只是她现在全无灵气却要催动双色笛,难免伤及身子,我替她纾解了经脉,这一口淤血吐出来就没事了。”听鹤就像是见惯了大场面一样,一点儿都没有慌张的意思。
听到听鹤这么说,后倾才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那你继续,救人。”
听鹤嗯了一声,再不迟疑,立刻蹲下身子,在掌柜的的伤口处忙活了起来。
帝玺这会儿全身不舒服,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胃里面翻江倒海一样,虽说不至于继续吐了,但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她找了一个柴垛坐了上去,轻轻抚摸着自己方才被听鹤划过的那一条道,这才慢慢平稳了下来。
然而,她还没松一口气,就听到外头突然传来了长剑的破风声。
帝玺一愣,立刻站了起来。
“郡主,你现在先调息,别出去惹事,外头有般若和宁公子在,不会出事。”听鹤回眸冷冷看了一眼帝玺,声线冷静到了极致。
帝玺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兜头敲了一个闷棍一样,顿时委顿了下去:’我知道了。‘
她听得出来,外面现在恐怕已经打成一团了,然而听鹤不许她出去,她也明白自己出去不但不能帮到他们,说不准还会变成他们的累赘,因此帝玺虽然心里头很是担心外头人的安危,却还是老老实实待在了里面。
这间柴房密不透风,唯一一个透风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天窗,也就是说,如果不开门的话,根本就看不到外头发生了什么,帝玺只能靠着自己的听力去听外头的情况是如何。
好在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