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也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你们说是这个道理吧?”
“是不是这个道理只有你心里清楚。”后倾冷哼。
帝玺摆摆手,说道:“你别跟我打哑迷了,这一路上你带着我们跟这里的人可见过不少面,为什么要见他们的面,难道真以为我们没有想法么?”
帝玺说话的时候,目光却压根儿就不在虚阳的身上,显然她现在根本就不愿意听虚阳说话了。
“你们真的是误会我了,真不是这样的。”虚阳的冷汗跟不要钱一样,瞬息间就沾湿了衣衫:‘我真的从头到尾就没有这个意思,我的性命在你们手上,跟你们玩这种猫腻,我不就是在找死么?’
虚阳说着,扑通一声冲着他们就跪下来了:“之前我的的确确有想过要怎么对付你们,可是在前面,你们动手的时候,我就已经绝了这个念头了。”
虚阳狠狠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然后十分虔诚地说道:“我知道我是百口莫辩了,我也只能说道这样,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情,我只是希望你们能相信我。”
“别废话了,我不想听。”帝玺很难得语气冲了起来:“你这些话想说给谁听就说给谁听,别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