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
“昆吾先生既然这么说,那应该就是这样吧。”白起说着,又给秦问诊断了一下脉象,然后,他便也叹了一口气:“油尽灯枯,药石无灵,神仙无救啊。”
“武安君,我……”
帝玺再次试图说话,却又一次被白起给打断了:“听鹤,这些时日以来,昆吾先生给秦问服用的药方都是什么,你还能记得住么?誊录一份给我。”
“好,我这就去。”听鹤也不迟疑,被白起放下来之后,便一溜烟跑没影儿,去写药方去了。
帝玺可不是个白痴,到此为止,她已经明白了白起的意图,白起就是要把人支开,仅仅只是如此,也仅仅就是这么简单。
“好了,南阳郡主,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白起不紧不慢地晃了晃衣袖,说起话来居然还有了一点儿道骨仙风的意思在里面,让帝玺见了不由得有些仰慕白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