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笑了起来。她这一笑，白起就有些绷不住了：“你想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很有趣，堂堂武安君原来也会因为无法棋逢敌手而不高兴啊。”帝玺这话算是打趣，却也算是真心实意。
她作为附灵，跟随在壁国统治者身边这么多年，这种感触其实比谁都要深刻。人都说高处不胜寒，可她没有站在高处，就已经觉得寒冷刺骨了。
“我只是为了还一个人的人情，仅此而已。”白起有些别扭地说罢，终于闪身离开了，就像是他刚来时候那般无声无息，消失的时候，也没有留下一点儿踪迹。
帝玺知道，白起这一走，恐怕暂时不会再出现在她身边了，或者说，从头至尾，白起就没有打算在她面前现身，只是为了还苏卿离的情，不得不出现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