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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壁国皇族扣押朕的母后的时候,可否想过壁国与沧朔相互偎依,唇亡齿寒?你壁国敕封朕的九弟为南阳王的时候,可想过壁国与沧朔互为表里?这么多年来,历代先祖与壁国都修睦,唯独你壁国如今的皇帝,对沧朔做下如此天怒人怨之事,若朕身为帝王不能为沧朔的颜面争一口气,那我沧朔百姓的自信何在,颜面何存?朕的确愚昧,有的时候也迂腐,贪生怕死,但是朕既然是帝王,就该为沧朔谋划,这是朕的责任。”
夜月照这一番话说的豪气干云不说,而且这番话说出来,让夜月明也侧了目。
夜月明说到底也是沧朔的人,就算他被自己的父兄压榨到如此境界,他骨子里仍然知道自己是沧朔的子民。作为皇帝的夜月照这一番话,对夜月明来说有着怎样的力量,根本不是帝玺能够猜测到的,然而帝玺却亲眼看到,夜月明松开了手,放掉了夜月照。
帝玺一句不能梗在了喉间,到底也没有说出来。
“对不起,玺儿,小王不能挟天子以令诸侯,小王不能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夜月明的眼底满是对帝玺的愧疚,帝玺看得出来,夜月明这是真的为自己的做法而感到惭愧了。
然而惭愧又能如何?帝玺能做的仅仅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无所谓了,壁国答应如今是什么情况你我都不知道,说不准扣不扣呀夜月照对我们来说其实并无关隘也未可知。”
帝玺虽然是这么说的,却没有放了郑义的意思,她仍然制着郑义,避免郑义有机会逃脱。
然而,夜月照毕竟已经失去了控制,作为一国之主的夜月照,既然被夜月明抓到了一次,就断然不会再让夜月明有第二次可乘之机了。
“南阳郡主,不如朕与你做一个交易,你看如何?”重新得到了自由的夜月照仍然是不慌不慢的,他看着帝玺突然开口问道。
帝玺不知道夜月照的葫芦里还有什么药没有卖的,但眼下她既脱身不得,也难以在短时间内能找到什么突破口,倒不如干脆听一听夜月照还有什么点子没说的,说不准她还能从中得到什么启发也未可知。
“朕要你在我沧朔流月城引颈就戮,你看如何?”夜月照倒也真的敢说出来。
帝玺一听,眉头便锁了起来:“那么你的交换条件是什么?”
“即刻班师回朝。”夜月照回答地也丝毫不拖泥带水。
夜月明一听就急了:“玺儿,不能随便答应。”
虽然夜月明是沧朔人,但也是帝玺